不过……

陆季迟很明白，以他那便宜哥哥的智商，真要想在不得罪秦家和秦太妃母的情况下把北夏公主指婚给他，有的是办法。

陆季迟：“啥？！”

夭寿了，他只是想娶个媳妇儿安分过日而已，怎么就这么艰难啊！

“你会喜上阿姮我能理解，可阿姮……”方珍珠想着想着笑容一顿，有儿担心地看着自家倒霉儿，“她不像是光那么差的人啊。你们这，是不是什么事儿了？”

呆滞半晌后，方珍珠了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为娘真是万万没想到啊，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他顿时就蔫儿了：“我那不是有事儿了么……那皇兄怎么说？不会真想叫我去和亲吧？！”

看着突然变脸，一副喜笑颜开，捡了大便宜模样的老妈，陆季迟：“……”

“我试探地问过他几次，没问什么来，那孩心思太了，”方珍珠摇了摇，又，“听说那位北夏公主长相魁梧，格泼辣，一拳就能把八尺大汉捶翻在地，你这……自求多福吧。”

方珍珠斜了他一

“就是还没定下来才吓人……”陆季迟糟心地看了亲妈一，没有再往下说——如今这样的情况，只能兵来将挡来土掩了，他现在唯一能的，就是在被选中之前赶定下与姜姮的婚事。因此顿了顿之后，少年飞快地压下忐忑的心情，把姜姮的名字说了来。

陆季迟居然开窍喜上了姜姮，方珍珠简直是惊喜万分，当即就拍着脯表示这事儿给她了。

比如给姜姮指个比他更好的夫君，或者在别的方面补偿她什么的，那简直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儿。

“……”陆季迟瑟瑟发抖，抱住她的大就嚎，“妈，你可是我亲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再说了，我都已经有心上人了，我不能对不起她啊！”

陆季迟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自以为失恋，在家里颓了大半个月的事儿。

来人，赶帮太后娘娘捡捡碎了一地的三观！

正心虚着，方珍珠忽然猛地一弯腰，双手住他的脸用力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得好！得太好了！我们家小翅可算是长大了，知拱白菜了！哎哟，还是那么一株灵灵的白菜……”

***

监守自盗，这四个字确实很适合他了。

方珍珠：“……谁？？！！”

看着一脸苦的倒霉儿，方珍珠嘴角了，到底忍不住好奇：“行了行了别嚎了，也不一定就是你，这不还没定下来嘛。何况就算你看得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你啊。现在先说说你喜的这个吧，来来，叫什么名字？长得好看不？我认识不？”

“当初信誓旦旦地拍着脯说把人家当兄弟，自告奋勇地要帮人家找新婆家，结果呢？转就搞起了监守自盗！”方珍珠说着拍桌而起，那一脸的义愤填膺，看得陆季迟顿时就轻咳一声低下了。

狠狠噎了一下的陆季迟：“……您先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她不像是光那么差的人’，我再回答您这问题。”

“姜姮。”陆季迟又说了一遍。

虽说姜姮肯定不会同意，但是圣命难为，如果昭宁帝真的铁了心要这么……

地看了他一，“你自己算算上个月你一共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