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哎呀，你说这……，既然只有那么一个师妹，你又何必将她理了呢。朕又不怪她。”纣王现在是真的觉得可惜了，毕竟那样的姿容，确实世所罕见。

“人与天下，王者尽逐之。便是我今日不说，他日也有其他人会献于纣王。是缘，是命，皆不过天所定。圣君，你与王一样，总是为他族心太多。”

等到纣王走后，白术再次悄然现于玉锦华侧，沉默了半晌，却言又止。

“甚好！朕这便派人发，召人。”

“哎呀，对待人，国师何以如此认真。”纣王越想越可惜，不禁了几分惋惜和留恋，“国师，那个……”

“陛下有事，但讲无妨。”

“哎呀，开个玩笑而已。”折扇轻巧的遮住嘴角绽开的笑意，玉锦华颇为难得的找回了几分昔年调笑同僚的气氛。当年麒麟妖王座下十二妖将，情同兄弟，互为损友，时常一起切磋打趣……

“胜。当然是胜，而且还要连战连胜！”

“那臣就祝愿陛下早日喜得佳人。”

“……玉锦华！”白术后，一形的白虎虚影姿隐现，犹如猛虎疾扑一般，威势如山。

“那你的意思难是要我贡献一个妖族人给他糟蹋？”玉锦华侧过脸，斜斜的觑了白术一，眉目风华转，狡黠慵懒，“妖族的现状你也清楚，哪里还有什么行可自如变幻的人啊。若纣王能接受男，我就好推荐圣君你了。”

“胜？为何要胜？你要的是世，难我不该是惨败而归才对？”

“陛下此言差矣。龙贵妃冒犯了陛下，自然该受到惩。”

“错！新王继位，正是立威之际。你这一场战役，越是凯歌，纣王的地位就越稳。到时于战事之上，他才会真正握有决断权。只有站的越，摔下来才会越重！只有疼了，他才会发疯！”

“国师怎的这般无情，那龙贵妃不是你的师妹嘛？”

敖静堂堂龙族公主，龙王之幼妹，份尊贵无比，岂可任由肆意糟践？老皇帝年事已，献给他，不过表面戏，换个装束而已。难还真要让她辗转成人族下玩？

“怎么了？白虎圣君，有话不妨明说。”

“……”玉锦华闻得此言，底讥讽顿现。只不过藏在厚厚的长睫下，隐匿得半分不显。他作势犹豫思考了一番，然后缓缓摇，“陛下见谅，臣也只得那么一个师妹罢了。”

“国师啊，你当初怎么就……怎么就把她那么快的献给父皇了呢。”

“那时……，臣还未认识陛下。”玉锦华低谦礼，却是眉微挑，心内嗤笑。

“陛下不用伤怀。天下之大，人几多。千百媚、万紫千红，应有尽有。据臣所知，北国就有一位佳人，人称赵姬，有一笑倾城之誉。陛下或可传召书，令其伴驾。”

“你说的那位赵姬，已有婚约，她与碧国世两情相悦。你这般拆散一对有情人，实非良策。而且我看这位纣王，不过只是喜颜，并非长情之人，绝非赵姬之良。”

而今，却是只剩下他和白术了，便是申公豹，都已失去了旧时的模样和秉。

原本还想趁着父皇已死，借着龙贵妃侄之事或许可以迫人逞一番风，却没想到……

“不知国师……，可还有那般姿的师妹？”

样一个国天香的大人竟然已经死了，纣王又忽然有了一不舍。其实曾经龙贵妃初，他是真的被那样的颜引过，若非当初碍着父天，他或许就斗胆私下偷拥人怀了。

“并非如此……”抿了抿嘴，白术却没再继续说什么。他收回虚影，便也就此转移了话题：“锦华，你要我带兵去边境，这一战是要我胜抑或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