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别弄那里了、噫啊......好奇怪......呃啊、对不起、呜嗯......”
说话时他的舌头刮过手心,弄得肖礼心里痒痒的。
那个烦人的跟踪狂、那个让人仰望的篮球队队长,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绑住随意蹂躏。男人的欲望很多来源于征服欲,而肖礼在这之前从未发现他自己也有这种欲望。
健美的胸肌在男人纤细有力的手里面像面团一样被捏成各种形状,肖礼的手颜色很白,那是经常写字的手,和深色的健硕肌肉呈鲜明对比。齐穆希刚刚低头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得大脑发麻,俨然是又要硬了。
刚射完一次就被人强行挑起情欲是很难受的事,肖礼作为男人不会不知道,但他就更不会放过齐穆希。他看齐穆希闭上了眼不敢再看自己的胸口,充满恶意地把手一直往上挪,直到按住齐穆希的眼皮。
“好好看着啊,你不是一直想要让我这样摸你吗?”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一直往上提起,鼓起的胸肌被拉成了圆锥形,像是要送到齐穆希的眼前一样。
想要闭眼也闭不上,可能是因为干涩,也可能是因为别的,汹涌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还好肖礼很快就放开了,但齐穆希再也不敢把眼睛闭上。
“我、我不是的......呜、呜啊......不想、啊哈......我会看了、我会看......呃啊啊——”齐穆希刚刚开口说话,肖礼就故意似的用指甲划过他的乳孔,一时间喉咙里又只剩下了破碎的呻吟。
他从没想过要真的和肖礼做这种事,只是忍不住去接近他而已,更没想过事情会顺水推舟变成这样。
“你的身体好淫荡啊,已经跟很多人做过了吧。”肖礼想到之前齐穆希说过的,他之前有过很多炮友,现在看来,是不是女人也不一定了。虽然那是和他遇到之前的事,但一想到自己和许多炮友差不多,就更加让人生气,不知不觉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样还说喜欢我吗,你只想找人跟你打炮而已。”
“呜、呜嗯——没、啊啊啊——不是、不是的、嗯呃啊啊——别、别弄了、啊啊——”齐穆希想否认,但他越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肖礼的手好像就越用力。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并不是疼得难以忍受,而是快感和羞耻混杂在一起,让他脑子一片混乱,组织不清楚完整的语言,不知不觉生理性的泪水就不停地沿着脸颊滴落到沙发上。
明明是可以反抗的,下半身还没有被绑起来,就算只用腿也足够把肖礼踢开了。但齐穆希只是双腿并拢,极力地把再次勃起的阴茎遮掩起来。
“你跟踪我的时候,我也说了不要。”肖礼看向齐穆希微微抬头的下身,只是玩弄乳头就被成了这副惨样,如果他碰一下那个东西会怎么样呢?他问道:“你听我的了吗?”
“对不起、哈、哈啊......我会听了、我会听话,咿啊啊啊——求你、求你别弄——”乳头疼得像是失去知觉要掉下来了,手腕被绑起来的地方也变得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齐穆希用最后一丝理智拼命求饶。
但是没有用。
肖礼很享受似的笑了,然后把手拿开,齐穆希以为要放过他了,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下身一凉。
裤子被解开了。
如果那样的话——绝对反抗不了,就像去跟踪、偷偷吃肖礼的下面.....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会做出不像他的事来的。
“叮叮叮叮叮——”
突然响起的警报声让两个人同时一顿,肖礼很快反应过来,掏出裤兜里的手机。
六点了,这是他平时起床的时间。
七点要上早自习,他习惯早起一会背单词,当然早自习不去也没关系,除了数学系的学生,本来就没几个人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