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报应，谁让你晚上欺负我来着。”

“如果痛的话，可以抱我、咬我，或者让我停下。”

“发生什么事了？”

姬发好像一个遭到亵渎的神明，面红耳赤，咙里挤断断续续的，仿佛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克制压抑，最终却如宛如断线的风筝。他攀着殷郊炙的手臂，像是抓着自己最后一救命的稻草，如同一条缠绵的藤蔓。殷郊虔诚地亲吻这，一边殷切地祈求神明的宽恕，一边步步击溃理纲常的禁锢。他们如疾风骤雨，如战鼓雷鸣，如奔腾江海······最后，姬发决堤的泪打了殷郊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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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咬着牙，眉锁，却还是嘴着不肯求饶。

殷郊惊魂未定，梦境与现实的边界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他久久才平复心情，转望向边的姬发，他白皙的脸上仍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显然还没从一夜沉溺中缓过劲来。

着自己，好像一支随时准备长驱直的矛，他心生恐惧却无可逃，只能攥住衣角。猎人已经虎视眈眈观察自己许久，在他中，自己好像成了一块诱人的饵。

殷郊在父亲的寝殿内见到了姬发，他侧躺在床上，拿手背撑着脸。香炉中飘的屡屡青烟，萦绕在姬发面前让人看不真切，生几分诡丽。他用手指玩着自己额前的一绺青丝，慵懒又漫不经心地望着殷郊。

姬发闻言醒了三分，竟笑了来。

姬发觉得自己如临渊，却被殷郊抱着。他好像一条失的鱼，濒临死亡却病态地贪恋着这份行走在危险边缘的快。坍塌的意识一次次重塑又一次次粉碎。待到破晓之际，他终于清晰地受到，自己与殷郊成为了一个人。

殷郊从梦中惊醒，了一的汗，惊扰了怀中的人。姬发困倦地依偎着自己，察觉动静后不情不愿地从梦中觉醒。

“我方才，了个梦。梦里，你没有成为我的太妃，而是成了父王的新后，我的继母······可是即便这样，我竟还是同你行了床帏之事······”

殷郊伏下，微微拱起腰，欣赏着、侵略着面前这好却一丝不挂的。

姬发下了榻，白皙的双脚落在地上，一步一步走向殷郊。他摸了一把殷郊的脸，带着恋恋不舍，但殷郊却尝了隐晦的挑逗。那双手自下颌慢慢向殷郊逐渐起伏的，最后被另一只的手钳制。

他跪拜行李，唤了声母后，顿觉十分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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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将手指退，将里衣解开后放了下那只凶兽，他试探地挤去一，受到姬发顿时僵住的，咙里发一阵惊呼。殷郊原想退，但是脑海中却浮现姬发被撕碎后，在自己下情动失控的模样。内的野兽冲破了牢笼，挣脱了桎梏，殷郊一寸一寸侵占姬发的，最终将他完全据为己有。神也好，这也罢，都如久旱逢甘霖的荒原般尝到了生机，便不愿再放走。

殷郊将姬发的托起，宽厚的掌心正好将他的包裹。殷郊往掌心抹了晶莹的油膏，姬发隐隐不安，殷郊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在他的颈上落下细密的吻。殷郊好像在和自己说着什么，但是姬发只觉得脑中混沌一片，只能听到二人重的息声。殷郊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姬发只能更加拼命呼才不至于溺死在殷郊步步近的意中。殷郊的手在姬发后游走，他试探地探第一腻的手指，见姬发的腰肢开始不住发起抖来，便了拥着他的手。待第二手指，姬发的抖得更加厉害，好像失控的筛，他角已经泛起了泪，殷郊俯下来轻轻将它们吻去，一步将姬发拥怀中，让他趴在自己肩，一阵阵抚他的后背，好像在安啼哭不止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