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虽已不抗拒这种事,但今天刚刚拜祭过太庙,正在觉得愧对祖先之时,若与青葵欢好,总觉得十分别扭不愿。
他只得双手撑住青葵的胸膛,求道:“朕现在心里不安……”
青葵怎能容他再说下去,一把握住他那脆弱的根部尽情挑逗着,口中调笑道:“天有四时八节,人有七情六欲,顺情而动有什么不好?只要保得国泰民安、皇基永固就是孝子贤孙了,老祖宗才懒得管人家房里事。父皇这样拘泥古板,可要惹打江山的先人们发笑呢。父皇乖乖地不要动,待儿臣来好好疼爱父皇。”
青帝被他揉捏着玉柱,又羞又窘之下感觉便分外鲜明,身子顿时颤抖起来,一双手也无力地摊落在床上,但心中却实在觉得难堪,刚开口哀求了两句,就被青葵灼热的吻封住了口。待到下面一泄如注,青葵的硬物进入体内后,青帝便更加说不出话来,纵然青葵放开了他的嘴,他也只能一声声唤着“葵儿”,婉转承欢。
青葵哄得青帝晕迷了心思,暂时忘记了刚刚的心结,他自己却并未遗忘。自那日起,青葵待青帝更加体贴周到,轻怜蜜爱,若青帝又有些想不开,便用巧言浪语哄逗着,决不让他有机会难过。
到了二十九这一日,青葵早早服侍着青帝起来打点,将他收拾齐整了,便轻抚着他的脸,劝道:“今儿宴请百官的年宴,父皇可要欢欢喜喜的,耐着性子坐了。等回来了,你想做什么,儿臣都陪着你。”
青帝被他这样软语哄着,本来复杂的心情缓解了许多,抿唇微微一笑。
青葵见他笑了,心思就活动起来,满心盘算着宫宴后要弄什么花头来逗青帝开心。
典雅的宫乐声中,太子青葵侍从着青帝仪容端严地走了出来,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立刻全部起身跪拜,但让他们平身的却不是青帝,而是青葵。众人心中虽都有些诧异,但青葵这两年总揽朝政,又掌握军权,其威势早已超过名义上的皇帝青帝。
众人旋即释然,看来青帝虽露了面,却只是一尊菩萨而已,至于他究竟是一尊玉菩萨还是一尊泥菩萨,就全看青葵的心意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印证了他们的判断,只见青葵先恭敬地青帝敬酒,见青帝含笑饮下这杯酒,青葵眼神一扬,便精神焕发地向众臣祝酒,周旋于朝臣与使者之间,当真是龙章凤姿,一派王者风范。
青葵忙乱之中还时时抽空照料青帝,为他斟酒布菜,陪着说笑一阵,但若见有人来向青帝敬酒,青葵便站起身来巧妙地挡住了,决不让人有与青帝接触的机会。经过两次这样的事后,朝臣们便心领神会,对青帝只以表情神态表示尊敬,身体却全都围着青葵转。
青帝这边却也并不冷落,青葵常常过来服侍,而且还有几个伶俐的内宦凑趣儿说话儿,青帝听着他们说些俚俗的笑话,一边饮酒吃菜,听歌看舞,又不用费心去应酬,倒也逍遥自在。
只是这酒却不甚合他的口味,青葵给他喝的是鲜红的葡萄蜜酒,是用葡萄、蜂蜜酿成,材料里倒是蜂蜜居多,因此虽然味道醇美浓郁,但却没有多少酒味,竟像浓浓的糖水一样,让青帝有些不乐。
青葵瞧着他有些郁闷的样子,忙过来殷殷询问。
青帝微微撅起嘴,委屈地说:“朕不要喝这种酒,想喝雪腴酒。”
青葵见他双颊嫣红,眼神有了一种可爱的憨态,就知道他有些醉了,便含笑如春风一般哄劝道:“雪腴酒太过辛辣,会伤胃的,对父皇身体不好。这葡萄蜜酒可以暖腰强肾,又可驻颜乌发,还不损脾胃,父皇喝了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