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栋的小宅小院。
此时冉细莎得了应许,又不通这青楼的门路,只知诚惶诚恐地跟在骜夏身后,却不晓得骜夏并未带他上楼,反而是走了暗道下楼,往后园去了。
冉细莎只觉越走越是林木深深,便悄悄侧过脑袋环顾四周,借着月色也可见园景幽雅娴静,池塘假山错落有致,亭阁掩在花木之中幽深曲折,如此走马观花便足见精巧秀美,心中不由大为震撼,又想明霜姑娘国色天香,也当住在这般妙处。
骜夏走在前头,也不知冉细莎心中已是一番感慨,只是慢悠悠地领路,口中哼着些不成调的曲子。
冉细莎听他哼曲儿,只觉得十分悦耳动人,自己的心神都好像要被勾了去,不由得抬起头来痴痴望着骜夏高大的背影,心道这般伟岸男子,不知又是遭逢了什么变故流落在此,肯替自己引见明霜姑娘,亦是个善良人,便在心底悄悄祈愿,盼他能早日跳出苦海。
这两人不知彼此心思,只是往幽深处走,又是半盏茶的功夫,林中小径豁然开朗,尽头是一处独立隔绝的幽静庭院。
骜夏领着冉细莎径直步入小院,也不见有侍女丫鬟,进得屋来一眼便知家具陈设华丽讲究,只是仍不见主人身影,冉细莎不及发问,骜夏便已熟门熟路上了二楼,只好提着衣摆跟上,到了二楼,便是卧室了。
冉细莎一看四周心下更加惶恐,心道女子闺房怎可擅入,急忙凑上前去想拉人离开。
谁知他刚刚抬起眼睛,便见骜夏一拨衣襟,衣袍顺着胳膊直直滑落在地,露出一副健美强悍的裸体。
冉细莎扎在原地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眼看着他面皮腾地一下涨得通红。
骜夏笑吟吟地曼步贴近,拉着冉细莎的手去摸自己的裤带,卧房中昏黄的烛光映进浅蓝色的眼眸中,摇曳而孟浪:“相公来得十分不巧,明霜已是自己赎身从良去了,不枉相公这一片诚心,便由我代为补偿吧……”
冉细莎想跑,可是两条腿已是不听话了,半步都迈不出,面前的男人又好似一条妖孽的蛇,一字一句缠住他的心神。
骜夏又是一笑,长臂一揽便把冉细莎卷到了床上。
冉细莎被这么一带,两条腿像是从地里拔出来的萝卜,总算找回点自由,又在床上扑腾起来,带着点哭腔磕磕巴巴道:“姑娘、不是、公子,小生不需补偿,你放我走吧!”
他这一扑腾,反倒是方便了骜夏,一双巧手不费功夫,转眼就把冉细莎脱了个七七八八。
冉细莎一个读书人不得日晒,衣衫里也是一副白皙细嫩的好皮肉,胯下那二两肉却是不俗,虽还软缩着,但也可称粗长,若非颜色稚红,否则还真看不出是个雏儿。骜夏眯起眼睛,卖弄风骚一般探出舌尖缓缓舔过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