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智尧足足唱了三首神曲，连蒙带骗，居然莫名其妙地也赚了五百块的打赏。小朋友喝了几瓶里的，不留恋任何功名，倒就睡了。

得像捧在手心的柠檬冻，辨识度极。结果直播完后，居然收到五百人民币的打赏，其中有主和同事的捧场打赏二百多块，其他都是来自陌生人。

但江燕碰到他手指，却微微一颤。有些话到底说不，她满心歉意，何绍礼却像心有灵犀般懂了，也不由沉默。

直播第二天，围观的人倒是多了起来，但江燕除了念书，并不轻易和任何人聊天，又不许何绍礼钱，因此打赏就少得可怜。

江燕对赚这小外快，仿佛有一天然的锐。

剩下他的父母关了直播，看着打赏数量，惊喜之余又有不知所措，开始思考儿的未来职业规划。

“谢谢你，老婆。”他低声笑说，“谢谢你为我生了胖。”

也许这育儿话题比较枯燥，没人听，第一天都没人搭理。倒是何绍礼知了，立刻亡羊补牢地砸了一千块的打赏。

她每晚回家要给何智尧念书，灵机一动，把这过程也行语音直播。

何绍礼也算变不惊，但此刻，却油然生一大自豪和炫耀。他抢过江燕手机，重新把直播频打开，坐在何智尧旁边：“胖，再唱一首歌。”

徐周周惊讶地评：“你声音和人完全不一样，觉特别。”

何绍礼同样也在想这件事，不过，他想的却是，何智尧以后会娶女明星吗？他请同事看何智尧投资的电影，电影票一定要钉在正中央。

是了，何智尧生的时候，她几乎都不认识他，甚至很厌恶他。何绍礼也没拿魄力，面对她。

又扯几句，江燕在旁边咳嗽一声，她跟着记忆里的调，试着哼了哼：“我的板鞋，时尚、时尚、最时尚——”

何智尧以前总喜在念书的过程中打断她，问天行空的问题。江燕跟他约法三章，每念完一页才允许他发问。后来，他打断她的机会越来越少，问的问题也逐渐有条理起来。

老父亲言相求，何智尧只瞅了他一，机警地歪说：“你把手机放下。”

两人都这么静静回到床上躺着，过了会，何绍礼突然从白日梦里回过神，翻搂住她。

江燕安静地听，也忘记摘耳麦，等再下来时，发现儿唱歌的这一分钟，居然被刷屏了。

快结束的时候，何智尧突然坐在她旁边，兴采烈地哼了一首歌。

江燕没说话。

何绍礼也在旁边房间拿手机听，早在最初就抢步来。因为居然有人说他儿的这段七八糟的哼哼听起来非常可，还打赏了五十！到后来，打赏金额持续上升，到了一百五十块之。

过了好一会，何绍礼觉得有不对劲，他伸手一摸她的脸孔，已经濡了。

何智尧立刻抛下他爸爸，跟着她，脆生生地唱下去：“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

江燕瞧着对面正情凝视儿的何绍礼，突然想到，如果何智尧娱乐圈会是什么样。是男明星？男歌手？还是跑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