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时鲸还穿着衣服，依旧能看到他红透了的耳朵，为主人发情的微颤和对于牧师那双脚的痴迷。

“嗯？”

只见他抬起睛看了自己的主人一，就再次垂下了，照命令，亲吻舐另一只鞋面。

“是，也不是。”梁鸿看着台上的一切，牧师伸了手，把鞭柄了白时鲸的嘴里。他说：“我想要今天你给我的那反馈。”

佟真说:“是附中医院的外科医生，姓魏。我舍友在他手底下实习过。我见过两次，听说他超级严厉，没想到……”

“仔细看。”梁鸿说：“鞭是命令，更是情的手段。调教的过程，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暴力输。”

这他可太熟了，自己了就这个样，以为自己夹了主人就看不到。

狮脚边那个镜的隶问他：“主人，贱狗能不能脱了您的鞋？”

连佟真都要慨一声这隶太乖的程度，梁鸿却开了：“声音很大，这一鞭打的位置也刚好。”

梁鸿想了一下，给了一个中肯答案：“这随便你。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你不只有一个份，你可以自己决定这件事。”

哪怕是隔着鞋面，也要努力闻到主人的味。

梁鸿和佟真都转回了，对视了一，佟真用神表达了自己的震惊，拉着梁鸿就要往外走。

“这没什么。”梁鸿跟他解释：“无论是一主多，还是什么职业，都是自己的选择。而BDSM本就是一个小众游戏，你情我愿就足够了。谁都可以跪着，谁也都可能站着。”

梁鸿了，示意他看台上的人：“缺乏训练，你看牧师的sub。”

“没事，他不记得你。”梁鸿也有些意外，握了握他的手，“你害怕认来的话我们先走？”

让别人夸你啊。”佟真理所当然：“他们都知厉害，也可以看到你有多厉害，当然也会发现……厉害的Shawn是我一个人的。”

牧师手里拿的是一条编制纹路的黑鞭，为了合他的装扮，他挥鞭的动作优雅又暴厉，破风声很响，佟真都瑟缩了一下，但牧师脚边的Sub纹丝不动，生生地挨了这一鞭。

“是我还缺什么吗？”佟真问。

佟真终于问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跪着？”

“什么？”梁鸿看着他的动作，不太明白。

佟真跟着他转，恰好也听到了。

“哪？”佟真抱着他的胳膊：“你教教我，我一定好好学。”

“那你呢？”

“嗯？”佟真看不明白，“打哪儿了？”

佟真急忙摆手：“……我不行不行，当然是展示你。”

梁鸿不明白这是什么，但还是跟着他绕着一路走到外面。

佟真问：“这是你想要的反馈吗？”

“我不是害怕认来。”佟真倒一气：“我是觉得……他怎么会……”

狮踢了他一脚：“在外面呢，别给我犯贱。”

梁鸿转过，看了一狮，听到了那边的谈话。

佟真了，突然伸手去取自己脖上的项圈。

佟真笑了笑：“我不用项圈证明，我跪在你边，就好了。”

佟真关上门，十分震惊，艰难地小声：“刚刚说话，那个镜的，自称……贱狗那个人，我认识！”

佟真看过去，就看到白时鲸正跪着，腰肢纤细，他跪趴在地上，翘起，正在虔诚地亲吻舐牧师的鞋面。

“当然。”梁鸿毫不犹豫：“我的睛始终在你上。”

佟真把项圈取下来，饶了两圈在梁鸿的右手腕上，他说：“主人没带牵引链，那就带上我的项圈吧。这样别人一看就知了，你有个狗呢。”

佟真咳了一声：“我跪的时候，你也能看到吗？”

“怎么了？”

“嗯？”梁鸿倒是没想过这个思路，他了佟真的手腕，笑了一声，问他：“是想展示我，还是展示你自己？公开调教要求很严格的。”

佟真眨了眨睛，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白时鲸跪着的动作，双夹，脚趾微微蜷起了。

“会有机会的。”梁鸿说：“上次玩绳只是随机的。如果要正式公调的话，现在还没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