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梁鸿走得并不快，但佟真还是跟得很勉，他趴着，低着，一步一步拖着满腹的，一一地移动。

“疼吗？”梁鸿终于了他的下，：“知吗？这只是Sub最基础的训练。你只走了几圈，我也只踩了一下，你就这么痛了。”

他走一步撞一步，几次都堪堪地撞到了梁鸿的。

而梁鸿赋予他的，一直都是平等的，而不是真正的隶和主人。

直到他走错的次数超过了十，或者二十，佟真才堪堪找到了一窍门。他把注意力从自己翻搅着的移到梁鸿的脚上，睛不再看着地面，而是专注于前面的。

梁鸿用脚了：“怎么不起来？你不是最喜这个吗？”

“怎么样？学会了吗？”梁鸿抬起他的下，看到佟真满的汗和皱着的眉。

佟真睁大了睛，极力想看清梁鸿的表情，但生理的泪太多了，他怎么也看不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宛如钟鸣：“你所享受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特权，都是量定制。但你偏偏想和他们一样？想跪着承受这样卑贱的对待吗？我不理解。”

佟真明白了，他享受的温柔太多了，都忘记了，主关系的本质，就是等级不平等。

“唔……”佟真不想再挨一次了，这比打他可难受多了，他无意识地翘着，缩着肚，不让梁鸿碰。

“主……我错了……”佟真迫不及待地开认错，他趴在地上，说得又急又快：“我知错了，主人。我不该那么对你。我、我……任凭主人责罚！”

“松开。”梁鸿再次调：“不听话会有更惨重的代价。”

佟真整个人都快被憋炸了，他都没发现自己一直在发颤，力忍耐着越来越翻绞痛腹，那些迫不及待了。

说完脚微微施力就踩了上去。

一个简单的牵引训练，因为肚里那五百毫升的和束手束脚的捆绑而变得无比艰难。

连耳朵都开始注意梁鸿的动作，注意到他路过刑架，拿了什么，又注意到他停下，从屉里取了什么来。

佟真犹豫着，还是松开了手。

他实在是受不到一丁的快。睛不知不觉又模糊了，整张脸都是痛苦和哀求。

“乖。”梁鸿对他这个表现还算满意，于是脚向下伸，准地碰到了佟真那疼得半的。

佟真松了一气，老老实实趴好了。

等到佟真终于能跟上梁鸿的时候，已经满大汗了，梁鸿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把他拖过来，丢到自己面前。

“乖。”梁鸿摸了摸他的，绝决定放过他了：“去排来吧，洗净再来领罚。”

“真可怜。”梁鸿了他的额，手指顺着向下，毫不留情地揪了一把，在佟真浑颤抖着躲开的时候伸手摸上了他的肚。

“躲？”梁鸿的语气带着恼意，轻声：“怎么还是学不会听话？不愿意给我摸？”

佟真吓了一，正想躲，又怕梁鸿再踩他的肚，只能力忍着梁鸿用脚玩他的。

梁鸿看着他的睛，觉得佟真要说话，就取下了他的。

梁鸿伸了脚，抵在了他的小腹，问：“这儿难受？”

“你怎么会想和他们一样呢？”梁鸿了他的睛，吻了吻他的眉心：“你已经拥有别人永远无法拥有的偏心了。”

胳膊肘移动，和平时的爬姿还不一样，胳膊肘大大的缩小了灵活，手本用不上力。

这下泪是真的掉下来了，佟真伸手抱住他的，求他：“唔唔……唔……唔唔……”

晚了。

他难受极了，从旁边来，整个人都几乎皱成一团，角落的不知是汗还是泪，睛泪：“唔……”

他在主人的上趴久了，忘了自己本来是应该跪在脚下面的。

“松开。”梁鸿看着他。

“自己数着错。看着我，跟着我，注意着我，不要妄想，不要揣测，注意力放在哪？”梁鸿边走边说，他时快时慢，佟真一次次地撞了上来。

梁鸿说：“我本来就是这么暴的，在你介意的所有调教里，我都扮演着这样的角。但我从来不想这样对你。”

“呜呜……呜呜呜……”佟真极力摇拒绝，不是这个意思。

他想让梁鸿放开他，又想让梁鸿抱他去排来，他久久地凝望着梁鸿，想让他从自己的睛里看来。

“唔——”佟真差把持不住要来，本就快绷到了极限，还爬了这么久，结果梁鸿还要踩他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