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旧情难忘得很啊。”后半句话是贴着陈妙央耳说的，吐息温，叫她浑颤栗了一下。

皇帝虽然有些意动，却并不用力，仍然任由她上下起伏地动作，手掌疏懒地抚着她的腰背。

他撑着床坐起来，那些纠缠的发束便各自分开脱落。

皇帝却有些不虞，“我说过，以后来见我不必行礼。”

皇帝拍了拍她的肩，像是心情不错，微笑着：“方才忽然想起，妃前不是曾有一位青梅竹之么？若朕没记错，似乎就是这位席家的小公风遥。”

说完才发觉失言，暗卫……本来就是要寸步不离保护君主的。

她趁男人睡下，偷偷着这件事，心中无限喜得意。

窝里很和，也许陛下在里面就会舒服一些了，而且……她的里也是很和的。

这样想着，少女羞红了脸，满心喜地朝着男人双之间俯下去，将那蛰伏的龙中。她的温，柔，极为妙。

皇帝只是懒懒答：“尚可。”又抬手了她的后颈骨，因被伺候得不错，语调略微舒缓，甚至有些柔和地拖长了尾音，“好好活儿。”

她已经除去了全衣，浑赤，此刻如云的青丝散落开来，半掩着雪白纤瘦的腰和浑圆翘的。皇帝微微垂首，抚上她的，发一声极轻的喟叹，里却并没有多少情的波动。

他盯着上那雕得的房梁，忽然勾起角笑了笑。

他闷哼一声，手上骤然加大力，五指她绸缎般柔顺的发丝中，顺势梳下去，落在了肩。她上果然很，尤其那窝里又又，有如一条狭的泥泞小，致得寸步难行。

“当年席家的事……本来牵连甚广，我曾亲许诺，只要席风遥为，我便赦免席家之罪，他由是来了我的暗卫。阿央，他对你……”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这个名字和自己还真有些渊源。

陈妙央被训斥了也不伤心，只是遗憾那些发如此轻易地散了，一边想着下次要缠得再密些，动作再轻些，一边低：“妾错了，不该扰陛下安眠。”

皇帝自从上了年纪后便睡得浅，一动静也能被惊醒，这小丫在玩他的发，又怎能瞒得过他？

陈妙央侧着，也不眨地静静注视男人的睡颜，目光中满是柔情意，缱绻怜，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边凝俏笑意，抓起枕边的一握青丝，将它与皇帝那黑白相间的长发细密地缠织在一起。如此，也算是结发同心了。

“宛童。”他喊。

青年顿了两息，才应：“是。”

名为宛童的暗卫从梁上下，落地时轻得几乎无声，并借落下之势双膝下跪的动作，垂首应：“宛童在。”

陈妙央被皇帝搂着，一动也不敢动，浑僵，羞恼得快要哭来，好在她整个人都藏在被下面，不必担心被别的男人看去，急急脱的话倒像在撒：“陛下怎么能随便让外人内寝？”

他转而去她的耳垂，把它得又红又，快要滴血来，“你说，朕该不该玉成了这桩好事？”

“无聊的把戏。”他冷冷斥，想着自己是否纵容她太过。

直到少女主动骑上他的腰，将双缠在他腰后，抬了那只饱满的雪，对准他下，住那枚滴的冠，再慢慢地沉下。

皇帝其实也未真的睡着，长夜漫漫，总得找能打发时间的乐趣。

枕上缠绵，共赴巫山。莺声浪语，被翻红浪。两刻钟之后，一场云雨暂时停歇。年迈衰朽的君王枕着年轻妃似雪堆云的玉臂皓腕，似是已沉沉睡去。

真奇怪，这么多暗卫里，他就偏偏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

直至完全侵，嵌合，少女情动的嗓音清亮沙哑，裹了稠的甜，她的双眸亮如星，灼灼地直视着他面容，地问：“陛下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