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裴言不断升腾即将满溢的欲望猛然被抑制住,顿时难耐地低叫出声。
“兼承、啊、啊啊……我想要……兼承…嗯啊……!”
秦授的确稍有点恼火于他的先入为主。
然而对着乖巧又顺从的顾裴言,他又生气不起来,他想着索性用点儿非常手段折磨裴言解解气,便摸到原本在顾裴言领口束成蝴蝶结的红绸带,绕着他的性器根部紧紧地缠了几圈。
秦授承认他早就弯成个球了。早在二十岁那年——他还在国外读着什么名牌大学的金融专业的那年,有一天晚上他正在酒吧里和偶然认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激吻时,他就突然意识到,男女之间正常的性爱对他而言已经变得毫无吸引力。
那天晚上,他松开了搂着美女的手,转头牵上了眉眼俊朗的日耳曼帅哥。
他并不是什么积极进取的人,更何况早在出生时他就已经位于许多人劳碌几十年也未必能达到的终点。他把所有的智商和情商都用于情场猎艳,挑剔地追求两情相悦的灵与肉的完美结合——交媾在他看来是挥霍人生和享受快乐的唯一途径——为此他甚至从本该接手的金融圈转业到娱乐圈。他调情的手段比在股市抢钱的手段更阴险狡诈无孔不入,他对于优质恋人床伴一夜情的狂热更甚对于利益与美刀的追寻。
媒体们争相体面地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商业巨鳄终于将触须伸向娱乐圈这块大蛋糕。他则是越过或嘲讽或恭维的人群,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地站在商圈杂志的封面上,心里却想着把娱乐圈当做找乐子的高效平台。
他不在乎床伴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只知道顾裴言乖巧听话,身娇体软,连吃飞醋的样子都可爱。顾裴言让他开心,他也想让顾裴言开心。所以当小孩有了这种自卑又可爱的想法时,他就会想笑,想要让小孩更开心。
……在没有腻味之前。
“女人也需要射精吗?”
秦授最后捏了两下顾裴言肿胀的性器,随后便不再理睬。顾裴言禁不住抽噎着哀求他,然而秦授心想老子铁石心肠老子无动于衷。他扣住顾裴言细瘦的腰肢,强迫他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
顾裴言不敢任性,哭啼啼地翻了身,下巴垫在手臂上,滚圆雪白的臀撅高,腰部却无力地塌下去,姿态显得色情异常。
秦授拍了两下两团羊脂玉似的臀肉,炽热坚硬的性器再度挺进去,借着这个姿势,凶猛地肏到最深处。顾裴言的身子痉挛似的颤了颤,终于抑制不住哭叫出声,然而即使这时候,他还是顺从地竭尽全力地扭着屁股配合身后家伙的禽兽行径。
“呜啊啊、啊啊啊……兼承、兼承……太深了……嗯啊…!”
“啊、哈啊……要肏坏了……我不行了呜呜嗯嗯…轻一点、轻一点…”
“既然这样,”秦授促狭地笑了笑,喉口性感的低喘飘进顾裴言的耳窝,“裴言数一下吧……哈,我再肏两百下就停。裴言数的时候不可以断哦,否则就要重来。”
他说着又狠狠地顶了一下,顾裴言整个身子都软了,无可奈何地答应下来,却往往只顾着呻吟,忘了计数。
“一……哈啊啊……!二、三……嗯啊、嗯嗯呃呃……四、呜啊……!”
“声音太小的话就不算数哦。”
“……五嗯……兼、兼承轻一点……呃啊啊啊……!”
“重来吧,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