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起眼睛,只当自己死了。
离卿鸢不以为意,笑道∶“这样吧,看宝贝那么不情愿,我就大方一次。小叶子,给我口我就不操烂你下面那张小嘴。”
叶凌闻言猛地抬头盯着他,羞辱、难过、愤怒、恨意……种种情绪在他眼眸里流转,在他脸上翻滚,离卿鸢饶有兴趣的支着头,仿佛在欣赏名为叶凌的戏剧表演,看得津津有味。
一个世纪仿佛都过去了,久得何飞羽不耐烦的问∶“你好了没有?”
叶凌听见他说话,身子一抖,屈辱的慢慢俯下身,跪在离卿鸢膝头间,半褪的衣物里,那里已经很大了,近的他能闻见麝香,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恶心的他快吐了出来。
离卿鸢就那么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他。
叶凌厌恶的扭开头,手搭在离卿鸢的内裤上,缓缓往下拉。龟头弹了出来,撞在了他的鼻梁上,上面已然青筋暴起。
叶凌呼吸困难,离卿鸢却不再给他犹豫的机会,抓起他的头发往下一按,硕大的凶器被整个吞咽下去,直抵叶凌的喉咙!
叶凌连咳嗽声都难已发出,只得“嗬嗬”的不成调,离卿鸢卸下了笑脸面具,冷冷地说∶“快舔。不然艺承画都要忍不住了,到时候你想被两面夹击吗?”
叶凌不敢再磨蹭,默默的流着眼泪,青涩的舔起男人的凶器。
他不知章法,只是拿舌头在那上面环绕,就像孩子舔棒棒糖毫无技巧,单纯只是希望尽快把糖舔化,却没想到舔了半天越舔越大,丝毫没有射的意思。
离卿鸢兴奋得身体在微微颤抖,他闭上眼睛,手指一下一下捋顺叶凌稍卷的黑发,陶醉地说∶“我以后找人是不是找雏儿比较享受啊?”
艺承画终于放下了手机,叶凌的余光扫过,赫然是包间的监控!手机屏幕上,是他正满脸艳红,眼角红痕,一下一下吞吐着狰狞的器物,咽得颇为艰难的样子,而他的下身赤裸,随着吞咽,整个瘦削身体最丰满的臀部正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的邀请。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叶凌深深地明白了这句至理名言。
艺承画走了过来,蹲下身专注的盯着他一开一闭的小穴,他目光专注,仿佛在看什么卢浮宫的艺术品。饶是叶凌专心口交,也被看的毛毛的。
他要上我?
叶凌胡乱的猜测,他的大半理智被嘴里含着的器物夺取了心神,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艺承画的举动。
艺承画从他带来的包里抽出一只毛笔,一个画板,一盒墨水。
他盘坐在原地,毛笔伸进了叶凌的幽穴。
感觉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伸进自己的后面,叶凌的第一反应是痒。
他不由扭了扭腰,呻吟出声。感受毛绒绒的笔刷滑过甬道,快感奔赴神经,空虚如影随形。
此时的叶凌双眼大睁,瞳孔涣散,已然被药物和接连的刺激失去了神志。
但是他当务之急应该是口中含着的这根粗大的“棒棒糖”,舔了老半天了,丝毫不见萎靡。
离卿鸢笑吟吟的低头看着他,或许是感受到他眼中的哀求,他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算了,照你这口活猴年马月啊。”
离卿鸢拽着他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没等叶凌反应过来,他的脑袋又被抓着扬起,从上到下含住了离卿鸢的凶器。
叶凌觉得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