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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2/2)

景修安敛目看他,语气平缓了下来,“景暮,我同你说过很多次了。”

不知何故,禁灵镣铐对他压没用,因此每次受刑时,鞭还没落到他上就断了,除非景修安亲自打。

所料的,他被领去了戒律堂,但是他的心情依旧好极了。若是不知,恐怕还以为他是将要得到什么奖励——虽说,这对于景暮来说,也与奖励没什么区别。

门关上了,漆黑的石室中唯有一盏微弱的灵灯照亮。

景修安对其一颔首,又严厉地对景暮:“歉。”

自己。景暮跪下了,抓住了他的衣摆,:“父亲,是那混说我景家弟不擅武,我这才想要给他一教训。”

哪知,景暮竟是起了,一把抱住了他,:“我早就大逆不,您不是早就知吗?父亲,求您看看我吧。”

“把他先押去。”

“父亲!”

景暮抬起了被汗糊住的睛,看到了景修安持鞭的修长手指,以及那肌匀称的皓白手臂。白是极白的,甚至能够看到下的青

景暮情不自禁地幻想起了撕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的场景,呼越发急促,喃喃地:“父亲。”

凭什么那景夙然——据说与他是双胞胎兄弟的景夙然,不用承受这些苦痛,就能直接占有父亲?

景暮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属于景修安的幽香,难耐地解开了自己的带,握住了自己梆件,一边抚,一边遐想着景修安,低声呢喃:“父亲……”

凭什么,从小到大,父亲更喜景夙然,而非他?

戒律长老来迎接,待看到了景暮,他的脸顿时成了苦瓜,“家主,三少又犯事了?”

景修安默默地数到了五十,他收了鞭,看向了浑血淋淋的景暮,却发现这家伙地盯着他的嘴中有烈焰般的望,而且下还支起了帐篷。

景修安皱了一下眉,脸上带有薄怒地:“景暮,你真是个孽障。”说罢,他转离开。

“柳小友,今天的事很抱歉。之后,我会惩罚他。”

景暮却没有与他回握,直到景修安又喊了一声,他才不情不愿地与对方握了手。

“父亲,您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景暮能够觉到背后已经被鲜血浸,他气,大声,“我哪里比不上景夙然?您给我的任务,我全都好好地完成了。”

听着养的哀求,景修安扭过了,将他看了片刻,而后:“松手。”

景修安又淡淡地:“柳小友现在观我景家弟的实力如何?”

“对不起,父亲。下次,下次一定不会了。”

此时,那名险些被杀的青年也跑了过来,向他行了一礼,“双河派柳伸拜见景前辈。”

特制的长鞭破开了风,重重地落到了他的背脊。他闷哼了一声,腰背却仍是得笔直。

柳伸看了看脸沉的景暮,意思意思地说情:“想来景友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他还是不甘心。

景暮张了张嘴,可终究还是没有把话说,他沮丧地慢慢松开了手臂。

景修安瞥了稍晴的景暮,“还不快走?”

鞭打当然疼,他也没有受的癖好。他只是很享受像这样,与父亲单独共一室,父亲的目光全都落在他上的觉,光是这些,就足以抵消所有上的痛苦。

“照例,五十鞭加半个月的禁闭。”

不久后,还是象征上了禁灵镣铐的景暮跪在了他的专属禁闭室中,仰看着景修安拿起了鞭,心情激动极了。

今天的景修安穿的是一淡蓝的便服,衣扣如他寻常的风格,严实地扣到了最上面,颇显禁。那脖颈纤细,,再往上则是他线条分明的下颔,以及微抿的薄,那双漂亮的眸古井无波地落在他的上。

“没事。”看在景修安这位前辈在的份上,柳伸也只得压下了心中的余悸,主动向景暮伸了手,“景友,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有机会再切磋。”

“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控制自己,再同我说这些。”景修安迈步走向了门,声音冷淡,“但愿这次的禁闭能够让你反省一下自己。”

寻常,犯事者戒律堂都会被上禁锢灵力的镣铐,这让他们在接受惩罚时无法本能地反抗,但是景暮是个例外。

柳伸面尴尬,“这,这个……非常。对不起,景前辈,是晚辈言不逊,不识好歹了。”

戒律长老问:“您亲自打吗?”

景暮站起了,也不看那柳伸,勉从牙里挤了“对不起”三个字。

景暮睛越发亮了,“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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