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衍被欺负成这样，顾泽西尝到了其中趣味，尚不打算放过他，继续为难，“我刚刚说——叫两声。”

好在顾泽西正专注的帮司衍脸，只当他是因被人拭的不适而导致的僵，并没有注意到他下的异常。

但顾泽西不打算就此放过司衍，他穿拖鞋的脚踢了踢趴在地上人的肩膀，轻声呵斥，“哑了？不会说话就叫两声！”

顾泽西给倒的饭量不很多，旨在羞辱，所以司衍几分钟就吃完了碟中的饭，没吃饱，司衍抬看着顾泽西，等着下一步命令。

顾泽西着睡惺忪的从屋内来，尽快洗漱完毕坐到了桌前，托腮看着为两人盛饭的司衍，然后在他准备在另一边落座时及时喊住了他，

把油污都净后，顾泽西也没再为难司衍了，准了他上桌用餐，最后两人难得和谐的一同去了公司。

因为是趴在碟上吃的，人脸的构造并不适合这个动作，司衍才吃了几，脸上就沾上了菜汤和饭粒，与他平日里净整洁的形象大相径。

“狗怎么能上桌吃饭呢，过来趴下。”顾泽西开。

司衍破罐破摔了，沾上就沾上吧，大不了一会儿重洗个脸，更加的不不顾起来，这就导致油从脸颊又扩散到鼻梁、额上去了。。

这是要司衍亲自开同意，司衍觉得屈辱，静默了半分钟，但依旧没有办法逃过，只能小声回答，“记住了。”，声如蚊咛。

顾泽西把司衍安排在自己脚边跪着，却没有给他盛饭，而是自顾自的吃起了早餐，司衍老老实实的跪坐在桌下，肚里饿的咕咕叫也不敢发异议，怕惹了顾泽西真的没早饭吃。

正在享受着打理乐趣的顾泽西发现了司衍的走神有些不满，手下力不由就加重了些，打断了司衍的回忆。

第二天一早，司衍照常早起好了早饭，然后敲了顾泽西的房门喊他起床。

狗该是怎样叫的，司衍当然知，他也知今天自己若是不叫声来，顾泽西不可能放过自己，于是仅仅沉默了几秒，司衍咬的牙关松开，如了顾泽西的意，张嘴声，“汪！汪！”

没有选择的权利，他垂眸走到顾泽西边，在座上人戏的神中缓缓屈膝跪在地上，然后手掌撑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脚下人的犹豫与挣扎顾泽西都看在里，这更加激发了他的S属，他几乎能预见，未来玩司衍的尊严将成为他每日的一大乐趣，如此新鲜不断，并乐此不疲。

但是如果不吃的话，他一定还有其他的方法来针对自己，而且今天若是要执意与他对着，惹怒了他怕是自己以后的日会更难过，该来的躲不掉，反正都是自己的饭，自己之前又不是没吃过顾泽西的剩饭。

十五分钟后，顾泽西吃得差不多了，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放下手中的筷，看着桌上碗里的剩饭，嘴角勾起，接着抬手把那两小菜倒在了一起，然后把自己碗里特意剩下的小半碗粥也倒了去，然后一脑倒了司衍面前的碟里。

被羞辱至此，司衍竟说不拒绝的话来，沉默以示了解。

司衍一愣，想起了二人的约定，原来顾泽西中的狗，是真的要像只狗一样。

一就能看来是剩饭剩菜，混合到了一起的菜和粥看起来让人实在难有，司衍皱了皱眉，知顾泽西这又是故意的难为自己。

司衍尽力缓着呼，行平稳着心情及时制止了情的继续发展，才没有让下的望暴在顾泽西前。

看司衍确实叫过了，音量也还可以，顾泽西这才作罢，然后真如对待小狗一般奖赏似的摸了摸司衍的。

闻言司衍一怔，耳朵底又红了，顾泽西居然自称是自己的主人……这个称呼不知戳到了司衍的哪块未知癖，他居然因为顾泽西的一句话又了。

满意于司衍的顺从，他这样的听话超了顾泽西的想象，顾泽西心情很好，取过旁边的一只浅碟放到司衍面前，看着他耳后通红的肤开教导，“既然是狗，当然要在桌下吃饭，以后我脚边就是你吃饭的地方，记住了吗？”

其实司衍并不如顾泽西想象的那般难以接受，正如六年前司衍就曾屈尊给顾泽西脚一样，只要是顾泽西，无论对他什么，他都是喜的。

“小狗吃个饭得到都是，还得主人来替你清理。”顾泽西些许抱怨的语气仿佛真的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

猛然被人怀抱，司衍未曾反应过来，舒适的温度就把自己包围，顾泽西的气息很近，带着丝丝清冷的味，司衍不免回忆起六年前，顾泽西也是这样把自己抱在怀里……

“吃吧。”顾泽西语气轻快，脸上也是戏谑的表情。

司衍一边心里宽劝解着自己，一边俯低下去，伸一下一下的开始。

去接受这个既定事实，从明天开始，他将全面掌控司衍的一切。

被桌下人着脏兮兮的一张脸看着，顾泽西心里想笑，手里也的，便直接拉起司衍坐到自己上，取过桌上的纸巾帮他一拭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