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臂弯中,程颐流下一滴眼泪,葬别了他们曾经的爱情和时光。
他合上心房,放空脑袋沉沦在肉慾中。
他踮脚迎合宋霖的节奏往下压,绝望中极致无上的快感将他的理智烧灼,“私奔”的念头一闪而过。
别想了,当初怎麽分开的你忘了吗?
他摇头试图将这些危险的想法甩出脑袋,双手缠上宋霖汗湿的颈脖狠狠地在颈侧咬下去。
二人追逐着本能摇晃、挺腰,起伏间菊口肉环的丝丝瘙痒在生热的摩擦中给烧没了。
“有人喊你了……”
“啊!哈啊……”
程颐夹紧了屁股,却因为男人不断重复撞击同一块媚肉,力度之大都快被顶穿凹下去而痉挛了。
一波波无规律收缩激得宋霖头皮发麻,长吁低叹。
他放慢节奏,在入口磨蹭几下再重锤出击,直击痛点又擦过。
这样忍耐後施舍若即若离的触碰,先苦後甜的操弄程颐很是受用,浑身越发敏感,稍有碰撞都会带过一阵电流。
肠道是绞得越来越紧了。
“妈的!上辈子没吃过鸡巴吗?这麽猴急。放松!”
“给我……插狠一点!就像以前那样……撞那里、呃——”
程颐不顾一切向宋霖索求,在掏空身体前他不会停下,在排出所有跟宋霖有关的东西前他不会离开。
他要带着一个空荡的躯壳去结婚。
淫靡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窘迫的储物间里回荡。
“啪啪!啪!噗嗤!啪啪啪!”
“骚货,你认真回答我。才8个月你就找到下家了,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给我戴绿帽了?哈?”
“你、也不遑、多让哈啊……我看你老婆也很温柔娴淑嗯……不像我那麽饥渴呜!他能不能满足你这性瘾狂魔啊啊啊!轻点、轻唔唔!”
“闭嘴!”
你这个抛弃我的贱蹄子!
宋霖不想要再从程颐那张诱人的薄唇中听到任何伤人的话了,他自欺欺人地低头堵住他的嘴巴。
程颐,你就不能给我留最後一丝幻想吗?
二人就像赴死前最後的享乐,抵死缠绵。他们十指交缠,就像从未分离,就像从前那对傻瓜情侣,天天压马路紧紧地牵手。
交叠的左手上成对的婚戒熠熠生辉。
乍看他们就像一对鹣鲽情深的爱侣夫夫,分隔太久耐不住寂寞躲在储物间里偷欢。
的确,这对野鸳鸯是在偷欢,偷的是别人老公的欢。
*
在伴郎们即将要报警时,新郎终於姗姗来迟。
宋霖冷着脸在婚礼上扮演着稳重可靠的丈夫形象,按部就班地走完流程。
而程颐就没有那麽容易了。
他衣装有些许凌乱找到伴郎,但他们也无暇顾及,立即将他推上舞台。
在镁光灯下,程颐红润的脸尤其显眼,但都被亲友们解读为幸福的红晕。
他在台上动来动去,他的丈夫轻声问他是不是站太久了腿不舒服,他含羞称是。
丈夫心系自己新婚老公的身体,连忙将他送到休息室。步履匆匆,让程颐苦不堪言。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台上坐立不安就是因为宋霖那孙子做得太狠,小穴合不拢,只能用内裤堵住汹涌而出的精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