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舟的脸也开始发了。

。游舟鬼使神差地，下了保存键。

他贼心虚，慌张地胡动着界面，却在下面看到了自己的照片，没来得及看评论都说了什么，他只觉得手机得惊人，匆匆退去，下了锁屏界面。

可突然有人嗓门很大地爆了句：“x你妈，有病吧。”循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带着罩的女生，对他们翻了个白。

“你……”应枕风还没说完，她就继续发生嚷嚷：“怎么？想骂人还是想打人啊？哇，明星要打人啦！”

大广众之下，游舟也不好说什么话，只好轻轻拉住他一只手，快步向前走去。好在距离并不算长，不然他真想找个地方钻去。

应枕风看他一，神褪去了怒气和凌厉，竟显得有些委屈。

“不要挤了！”

刚一下车，就有乌泱泱的人冲过来，游舟被吓得不轻。他们团的人气算是稳步提升，演唱会之前也有一段时间的闭关，这么盛大的阵仗以前还没见过。

应枕风难得声说话，虽然语气还算冷静，但稍了解他的人都能受到隐藏在其中的滔天怒意。

他扯过应枕风，和他贴近，后方稍远立即传来哇哇大叫的声音，但他又慌又急，也不到那么多了，混中不知是谁的手肘撞了他一下，让他毫无防备地痛呼声。

应枕风的话，让他百集。

周围迅速有数不清的人声讨指责她，场面混不堪。

“你不要和他们呛声，不要理就是，有些人不知会什么事来的。”他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应枕风。

游舟只觉得太痛了，他转过去安抚应枕风：“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快走吧。”

被撞一下算什么，游舟还被私生堵在楼梯里当面辱骂过，骂他“货”“贱人”，还有一些更加不堪目的词汇，当时他确实是难受极了，也心慌极了，哪怕立刻掉就跑也连续了好几天的噩梦。

过了安检和登机，没人跟着了，他才送了一气。

他梦到有人拍到他和应枕风的照片发在网上，他正脸，吞吃着男人的，雌伏其下，态毕。有人抛一些金主包养之类语焉不详的爆料，骂他是千人压万人骑的浪货，就连应枕风也来质问他，是不是为了上位可以不择手段地爬床。

“人那么多，应该是不小心撞到的。”他只和应枕风对视一瞬，就匆匆别开了，快步向前，先走上了飞机。

醒过来，才发现是梦。可他心得好快，好像下一秒这一切就要发生了。

你真的也会在意我是不是难受，是不是受伤吗？

方才还吵吵嚷嚷的人群寂静了一瞬，有几个靠得近的往后退去，给他们留了一空间。

他一向很能说，可在梦里却一下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失去辩白的资格，只是止不住地泪，不停重复：“我没有……”

应枕风微微皱眉，不知多少双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手机几乎要撞上他的脸，游舟暗不好。好在他们的距离不算远，游舟放缓了速度，被挤得难受，人又把他和应枕风挤到了一起。

应枕风从背后半环住他，一只手护着刚才他被撞到的地方，游舟只觉得他的气息一下靠得极近，应枕风的呼都扑到了他的发沿，两人之间几乎不留空隙。

他是第一个下车的，其他人都在后面。游舟莫名觉得心慌，被挤着走了一段路，艰难地回，发现每个人都被人群隔开了。虽然有安保，但人手不够，完全抵挡不住这么多人。

“可是……有人故意撞你。”应枕风的表情还是委屈，好像被撞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