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喜趁他被了药神志不清的时候溜地牢，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之后，贺毅已经饥渴到了极致，浪像是刻在骨里一样，让他什么的动作他都会照，让他说什么自贱的话他都说，只要能给他一着，只要能有人摸一摸他上那些瘙难耐的，随便怎么羞辱他都可以。

实际上，他又怎么可能不知这一年来，贺毅在岛上过着怎样屈辱的日，对于那些额外的侵犯和凌，程啸都统统将其当贺毅赎罪的一分。

【彩是啪啪预备，600字】

程啸不是第一次让贺毅帮他了，但在贺毅被训练成为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他们以这样的方式接，相比一年多前，贺毅的活确实了太多，可只要一想到他那张嘴也不知已经喝过多少人的，程啸心中便犹如吞下了一块石，堵得他发闷。

在一片黑暗的慌中，贺毅觉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了，呼间那仄沉闷的觉也随之不见，他还保持着齿微张准备侍的状态，而对方似乎已经不需要他再提供服务。

然而现在，当他亲见到已经被改造成隶的贺毅时，特别是手术室里的那件事情之后，那些本不该有的情愫却又在不知不觉间生节，且愈发不可收拾。

刚刚用视频打击过贺毅的程啸似乎心情颇好，手中的动作一回如此温柔，他用四指轻轻地托起沉甸甸的，拇指在表面轻柔地压，伴随着推，像是要挤里面的似的。

“贺毅，你知我看见你这副下贱的样，我有多开心么？”

的痛苦与愉都只能由程啸给予，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神去取悦程啸，以确保他不会对自己突然施暴。

所带来的极致酥麻快令程啸的下得生疼，明明最该是沉醉的时刻，可他却突然觉得很脏，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脏还是贺毅脏，总之程啸觉得恶心。

也许是快激发了药残留的药力，贺毅的脑又开始有些不清楚了，他给程啸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像以往在地牢里给那些前来的守卫们“服务”一样。

“你知我每天有多开心么？你知么？你想象得来么？”程啸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略大了一些，语调也更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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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永远也不会知，每当他在那些调教师和守卫们手里受尽凌辱的时候，程啸又是以怎样妖媚骨的姿态在商贾权贵们下辗转承。

贺毅一动也不敢动，他脑海里的规矩在提醒他该回复主人的问话，可他却像是着了一般发不声。

在那一年里，当每一次听见贺毅的惨况时，程啸都会像个疯一样地大笑，他的心情可以因此而好上一整天，他本以为他的复仇是彻底且完的。

贺毅正被望支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猝不及防地痛哼声，中的活也因此而中断。

尖在裂的间，灵活得像条发了情的蛇，刚经历过的后尚且，逐渐从内分晶莹的，贺毅将尖其中，模拟着的动作，将那些微苦的一滴不漏地吞下。

烦躁地沉下一气，程啸立刻将情绪发在了贺毅上，微长的指甲恶狠狠地掐拧着大内侧柔的肌肤，指甲，毫不留情地拧动，离开时留下一个淤血的伤痕。

贺毅已经很多天没有发了，方才又被药折磨了许久，早就累积到一即发的程度，程啸稍微一会便觉到下的躯产生了无意识的扭动，被锁环禁锢住的也在小幅度地向上，模拟的动作，渴求更多的抚。

他顾不上疼痛，一边轻声息一边颤抖着伸急急忙忙地想要将功赎罪，可程啸却意外地没有追究。

不知过了多久，程啸终于开，语调是极为罕见的平静，没有讥讽，没有胜利者的骄傲，听上去也并不开心，话不像是说给贺毅听的，更像是一个人在意志产生动摇时自言自语地定信念一般。

黑暗和未知都令人无比恐惧，贺毅的双手还被锁在后，双脚也着镣铐，整个人呈现平躺的姿态，这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状态，贺毅知程啸应该正在打量他，可他无法预测程啸下一秒是否就会让他痛苦不堪。

衣悉唆声中，贺毅能觉到程啸在他边蹲了下来，而后是长久的静默。

在每一次的权易中，程啸都怀着近乎扭曲的心态一边咬牙切齿地怨恨着贺毅，一边自暴自弃着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