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能重新拿一衣给我吗？”楚笙勉挤一抹笑容。

“你别动！”

言下之意就是他很守礼。

她站在原地，确定自己没有遗漏的地方，闭上，咬牙喊：“师父，你来吧。”

一分钟不到顾楚就拿着一短打来了。

递给楚笙之前他：“这是之前退伍的女兵留下的，很净，你直接换吧。”

顾楚面无表情地走来，非常谨慎的只站在了门。

楚笙窒息。

然后迅速从床上下来，转到屏风后面，从兜里掏月事带换上，衣袖宽，背在后面能遮住上的红痕。

归，一不留神就会扎你一手血

她一把把被盖回来，同时用尽全力气闭大声喊两个字：“等等——！”

顾楚：“你昨日突然过去，是陈大夫把你送回来的。”

所谓的特殊情况估计就是之前打夏国的时候了吧。

顾楚被吓得退后了一步。

顾楚像是看了她的惊诧，平静：“特殊情况的时候会收。”

她上还穿着衣服，已经被染得不成样，外罩的衣裙上也印了小小一片。幸亏还没到床单上，不然她真的要找个地钻去。

顾楚只好停住。

他二话不说就去了。

楚笙勉镇定：“不是很好。”

顾楚摸不着脑：“有什么事就叫我。”

顾楚终于从楚笙这不同寻常的要求和略带焦急的表情里看了什么。

楚笙呼两下：“你别动，你等我缓缓。”

尴尬的事！

楚笙又呼几次。

顾楚听话得停下。

楚笙胡：“徒儿待会儿再谢过陈大夫，师父先替徒儿拿一衣来吧，男装也行。”

算算时间，她姨妈还准时，每32天来一次，一次来三天，永恒不变。

楚笙脑里像是弹幕播放一样，迅速动许多名词最终停留在“间|谍”上。

她一个狰狞的笑容：“顾楚，你，先去一下行吗？”

楚笙在里的时候用的是草纸，跟着顾楚的这一个月太忙碌也太惊心动魄了，她都忘记还有姨妈这东西。

沉默，沉默。

间的汩汩不断，如长江奔涌。

这奔之势太过熟悉，一时半会儿肯定停不下来。

楚笙一怔：“你们还收女兵啊？”印君灵参军都是女扮男装去的。

顾楚抬脚要过来。

原谅她小时候民国剧看多了，她还记得有电视剧叫，里面女角个个貌如，打架杀人样样通，裙里藏着锋利的杀机，掏来给敌人一下直接送人归西。

顾楚黑的衣角刚刚消失，楚笙立掀开被。

楚笙再次长叹，天要亡我！！！

顾楚停在原地，谨慎提问：“你……还好吗？”

月事带这东西，和卫生巾很像，是一个红的条状小布袋，如果有钱就可以装草纸，如果没钱就只能装稻草和着草木灰。

然而生活就是一个步步的坏人，它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捉人的机会，楚笙本来不及毁尸灭迹，顾楚直接掀帐篷来了。

“好。”

楚笙发誓她这辈都没这么快过。

而且这还是军营。

楚笙站在原地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