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上我又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性器,话中带笑,“您也并非完全抗拒我。”
我躺在床上,抬着手臂挡着脸,不敢去看他。我脸上依然烫烫的,应该是红的。
“您想要我的,不是吗?”他亲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问。
我悲哀地发现,我说不出否认的话来。
没有人能知道,在得到他的回复之后我心底那躁动的窃喜,那感觉让我如此惶恐不安,却又仿佛在意料之中。
虞长风实在是太狡猾。他把我变得离不开他,现在却又摆出这样的姿态来。我埋怨他,却也欣喜于他的反应。
这一切都太糟糕了。
在他往上亲吻的时候,我一用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地问,“软膏……在哪儿?”
他那黑亮的眼睛里溢满笑意。他抬起手,把一个圆形的小盒递给我。
我扒下他的衣裤,红着脸挖了一块湿润的软膏,探到他的身后。这一次,我是清醒地认知到自己在做什么。我的手指在他炙热的内里搅弄,把那润滑的膏体推得更深了些,让它在里头融成粘稠的液体。
虞长风轻哼出声,仰着头注视着我,视线始终追着我,我能感觉得到。他那分量不小的阳具也半硬着,一抖一抖地。
等到能够容纳三指,我才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身下的性器对着他湿润柔软的穴口,斜着一点点地顶进去。虞长风急促地呼吸着,等我顶到最深处,他忽而一颤,睁圆了眼,伸出手来轻轻抚过我的唇角。
我开始前后地抽插起来。这样把虞长风压在身下的感觉也是很新鲜,还能看见他的脸。他的呻吟低沉,带了点慵懒的感觉,也挺好听。只是不论他的表情如何变化,他的目光依旧不离开我,紧紧地黏着。
在我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他忽而问,声音断断续续:“您愿意……与我……结为道侣吗?”
我的身体绷紧,用力地抵在他的深处,在调运体内灵力的同时把精液洒进去,大口地呼吸着。好一会儿,我俯下身去,靠在他的肩侧,贴在他同样被汗水打湿的皮肤上。
我闭了闭眼,回答他,“八大宗门的斗法大典上,若你拔得头筹,我就答应你。”
虞长风揽着我腰的手臂紧了紧。
他说,“好。”
虽然我与他依然算不上道侣,但我也算是变相默认了他留在我身边的那个身份。拥抱、亲吻、双修,都变得寻常起来。
我俩的修为也在向前精进。一方面是我俩双修带来的益处,不过最主要的方面,还是虞长风自身的积极努力。自我那天晚上说了那个条件后,他对剑术的磨砺就愈发刁钻,经常会在我休息之后跑出去找强敌对战。长而久之,他竟然超越了我,距离元婴仅一步之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