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低应了声。

我又想着虞长风现在的情形。他虽有一把屏观人赠予的宝剑，却比不得鸣霄剑这样的本命剑。他学的也是不同于万剑宗的无极门九星剑法。我不知，到底哪个会更适合他。

其实本命剑这事情急不得，因为它与机缘有关。不仅是需要练剑者自剑术卓越、剑心清明，最主要的还是要得到剑魂的认可，才能将剑熔于灵台，人剑合一，使之成为本命剑。

接收到这样的暗示，他睛亮亮地看着我，摇摇，在旁设下阻隔声音的屏障后，抓住我的手，长一勾我的腰，便带着我一同到榻上去了。

是啊，这样的神……

情杀我的畏惧。想当年，虞长风拿着鸣霄剑，在斗法大典上展现了他练至第十式的劲实力，一举夺得筹，那是何等风光啊。上一世燕执对虞长风的鸣霄剑羡慕极了，总觉得自己若也有神兵利，也能如他一般悍。可如今，鸣霄剑之名已隐没，燕执虽对那大弟评价不低，却终究不比前世对虞长风那般。

我有些恼地用力朝前了几下，直让他忍耐不住地哼声来，腰腹绷得的，望着我的睛像是淌着温柔的。

我将目光从房梁移回到他的脸上，沉默片刻，说：“等这次斗法大典结束之后，我们去南海那边，给你寻一把本命剑来。”

“您怎么……忽然想到这件事了？”虞长风倒是有些讶异。

而我埋在他的颈窝，眨眨睛，努力让角的意落掉，不想让他看见我此时的模样。

我忽然就有茫然。前世到这时，虞长风已经是名响当的修仙奇才，哪像现在，只是个小有名气的无极门弟。我定不移地相信虞长风有实力位列仙班，却不知是不是因为我，阻碍了他的成长？

这莫名的失落一直持续到当天夜里。哪怕虞长风想方设法给我找乐，我也实在兴不起来。我脑里满满地想着他和那把剑，就像站在分岔，一边是过去的回忆，一边是现在的情势，而我看不见前方。

我狠狠地着他柔的，有些恍惚地回忆起前世。在更遥远的过去，那个陌生的虞长风，也曾用过这样的神看着我吗？我不知。可是他曾经对我的诸多关照，还有那些堆积在我房中的珍贵材，在我的记忆之中都是如此鲜明。哪怕是决裂后，我也不相信他会对我有杀机。

原来他刚才门是去找燕执了。

可我就是有不舒服，还有不甘心。今日见了那把鸣霄，就好像别人家的小孩有了新衣服，而我的小孩没有。虽然说衣服跟本命剑这东西不可相比较，但我就是想让虞长风也有这样的助力。毕竟普通的宝剑与心意相通的本命剑，怎么

我心里莫名生委屈。今日里见着的鸣霄剑已足够让我难受，虞长风的事情更是快成了我的心结。我忍不住把他的嘴咬血来，就好像这样就可以稍微平息我内心里漫无边际的苦闷。

“燕师弟说您是见了万剑宗的人才这样。”虞长风门来，在我面前半跪下，握住我的手，“您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等我完，压在他上发呆的时候，他摸了摸我微的发，轻声问：“您在想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将内心纠结与他说，只能摸了摸他的，：“那万剑宗大弟似是你敌……多加小心。”

而我今晚的动作不复以往的平缓，卵足了劲儿地折腾他。他被我压在下，任由我摆，手还搭在我侧，颇有几分保护的意味。

我心底涌起一冲动，而这冲动迅速泛滥，窜向我的每一个角落。于是我一步步走近他，伸手来搭上他的颈，沿着他漂亮的肌线条向下去，“……会影响明天的比试吗？”

他不应该、不应该会那样对我——

虞长风略微放松了些：“您是担心这个吗？不必忧心，我自有数。”

“您怎么了？”虞长风正给我铺平被褥，察觉到我的视线，轻声问我。

南海蕴藏着珍贵的玄冰铁，是锻造剑的最佳材料。世间的诸多名剑，皆自那里。所以，不能不能寻到，至少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他似有所，抚着我的颈，随着我的动作低哑。

待洗漱完，我脱了外袍，忽然回看他。

我咬着他的肩，扯开他的衣服，呼急促。虞长风积极合着我，自个儿把腰带解了，方便我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