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缓和一下,就听见他低声说:“会……都留给您……”
我仅存的理智一下子炸开了。
尽管知道男人不可能怀孕,但光是想想虞长风双乳流着奶水的样子,我的性器就已经硬了。
“你真是!”
我重重喘了口气,把他翻了个身,草草扩张一番,便对着他那湿答答的小穴冲了进去。
虞长风大概是被酒给迷昏了头,热情得不得了,连穴肉里头都湿软得要命。我用力撞击着他的后穴深处,无处安放的右手没忍住,在他圆翘紧致的屁股上拍打了许多下。
“呜……啊!哈……请您……慢、慢点……”
虞长风抓着床单,呻吟断断续续,我听得很是受用。我把他侧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那微张着小口的软穴暴露出来,再这样顶弄进去,力度时轻时重。
后来我又根据我师姐送我的那本,跟他换了好两三个简单点的姿势。虞长风被我操干得呜呜直叫,他前面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只能半硬着流出一些混着点白的透明汁液。
我拿了他束发的红绳把他的肉棍底部绑起来,又要他下了地,在铺了软毯的房间里爬行。我看着他缓慢地往前去,后面已经被我操干得合不拢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出滑腻的白色精液来,把地上的毯子都弄湿了。
可恶。
我咬牙,红着眼睛把他掀过来按在软毯上,挺着腰,又操了他一遍。
这样放纵的结果就是,我差点没起得来床。
明明是我上他,却是我先累到睡过去。还是虞长风缓过劲来,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清洁之后,揽着我睡了觉。
等我清醒过来,把被子一蒙,根本不想见人了。
虞长风把被子掀开一点,亲了亲我的脸,好生安抚了一番。
我气啊。
器道者终究跟他修剑道的还是不一样,我的身体远不如他那么强韧。我决心从今天起好好修炼,要把身体变得更加强健才行。
然后,要按着那本,把里面的高难度内容一一付诸实践。
虞长风听完我的壮志豪言,只笑道:“都依您的。”
我跟虞长风练到第二十二式的时候,虞舒雷突破至元婴,跑来跟虞长风比试。败后,灰溜溜地走了。
练到第三十八式的时候,竹青跟我师妹终于在一起,还给我俩寄了结礼大典的请函。
练到第五十一式的时候,我听闻万剑宗宗主因造业太多,身消道陨。
宗内长老在他的洞府发现了他过去造的孽和使用过的禁术,怒不可遏,决定将他从宗谱除名。而虞舒雷虽然是其亲传弟子,却是其施术的受害者,不知其所为,也没有参与过那些肮脏事,最终改拜到大长老门下,暂定为宗内少主。而现下的宗主职责,则由长老们暂时代理。
谈到这里,我问竹青:“那把鸣霄剑呢?”
竹青摸摸脑袋,说:“自然是没了……那把剑,原来不是舒雷的,而是他的本命剑。他陨落后,鸣霄也跟着碎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