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菟说:“可以,但你得喂饱我。”他终于露出了那深藏的、带点恶意的笑容来,“如你所见,我只在上面。”
邹牧云难得地失了声。
当天晚上,等巫菟沉沉入睡,邹大少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电脑,既尴尬,又有些好奇地搜索起一些东西来。
然后他失眠了一整晚。
第二天巫菟精神抖擞地起床,看见邹大少的黑眼圈,还有些诧异:“昨天不是睡挺早的吗?”
邹牧云没有回答,只裹了被子,补觉去了。
邹大少自从掌控了邹家以后,就如日中天,身价一路飙升。看着他始终空白的配偶栏,对他动起心思的人也渐渐增多。
大概是对这样给他塞人的行为厌烦透顶,邹牧云直接高调宣布了他自己的同性爱人,一时之间也在A城引起了轰动。
听到这个消息,被关在老宅的邹父气得破口大骂,完全没了平时的仪态。他的妻子在一旁默默抹泪,却是什么都说不来。
而当天晚上,应酬之后的邹牧云满身酒味地来到巫菟的房里,先是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他整理书柜,等巫菟收拾完,他忽然就冲了过去,一边吻巫菟,一边把对方往浴室里带。
他又委屈、又自傲地说:“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做!”
巫菟倒是有点惊奇:“噢?”
结果他的性器被邹大少青涩的技术给弄得疼得要命。他忍不住掐着邹牧云的腰,一边把自个儿的性器往外抽,一边问:“你就不能把扩张做好点?嘶……”
邹大少后头被伤着了点,自己也疼得不行,可又不想被何箜给比下去,就想继续用后穴吞吃套弄。
巫菟难得地皱着眉头,抱着邹牧云,叹了口气:“你把好胜心用在这上面……”
也许是酒精上了头,邹大少忍不住红了眼眶,大颗的眼泪滚落出来,滴落在巫菟身上。他恍惚地说:“我比他们都好,你只能……只能干我……”他把脑袋埋在巫菟的肩窝,“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今天,我已经……”
巫菟从没有见过对方流泪,硬是愣了好一阵。
他忽然抬起手,摸上对方的脸,直摸上了一手的热泪。
“邹牧云……”
巫菟的性器变得愈发滚烫。
他的胸中开始凝结着一种全新的、说不出的奇妙感受,这种感受与以往的那些相比,具有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这样的刺激游遍他的全身,从他们肌肤相贴的地方开始,迅速地转化为一种燃烧过头的、炽热的兴奋!
他的手虚虚地在空中划了几下,那是他想要动笔的征兆。但他现在无暇去拿纸笔。他把邹牧云粗暴地掼在身下,拿起一旁被打开的润滑剂,往对方身后抹去。他熟练地找到对方的敏感点,开始挑弄,把邹牧云弄得浑身都泛了红。
确定对方的后穴足够湿软,巫菟才终于提起自己的性器,一鼓作气,直接顶入到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邹大少先是很不适应,但随着巫菟的动作,终于也得了趣味,低低哼着,被巫菟操得失了神。
巫菟换了好几个姿势,见他昏了过去,才停下来。他赤裸着冲出浴室门,打开笔记本,就开始记录起脑子里那些文字来。
等他写完,他把邹牧云洗干净重新带回床上,按着对方亲了好几下,眉梢间都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