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明白。”
温映寒轻靠在垫上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左右等不来文茵。
芸夏却简单替她收拾了一下,缓缓起,“娘娘好好休息,
婢去外面正好可以看看划船。”
“娘娘倦了要不睡一会儿吧,这边离长公主中尚有段距离,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回不来。昨夜您没怎么睡,
婢去外面守着,看公主回来了,就
来叫醒您。”
船舱的帘被微微撩了起来。
画船摇摇晃晃地向远行驶,温映寒原本只想倚着歇一歇的,却没成想晃着晃着竟生
了几分困意。纤长微弯的睫
轻轻阖了阖,在睡着前最后望了
空无一人的河岸。
温映寒恍然想起芸夏约是未见过这样的画舫,从前更是没机会乘过这样的小船,“那你去吧,若是倦了再来。”
“你先告诉我是何事。”
“那你快些,我在这里等你。”
沈文茵站在另一艘船上朝她挥了挥手,小船向岸边驶去,温映寒望着她顺利回到岸上了,才领了芸夏回到了船舱里。
画船逆行了好远,两岸的亭台
榭逐渐被山川之景所取代。从岸边遥遥地划过来了另一只小船。
她取绷带,
画舫逆又行了一段距离,两人偶尔说上几句话。
那是温映寒第一次见沈凌渊,湖心亭遥遥一望,并不知对方的名字,事后还是有些在意的,便悄悄询问了晚到的沈文茵。
车厢里弥漫着些血腥的味,那人受了伤,被她藏在了
车上。随
带着的药箱被她从行李里面翻了
来。
迎接她的是漫长的梦境
温映寒忙开:“那咱们快些回去吧,别耽搁了。”
的,我说给你听,你听完可得原谅我了。”
沈文茵住她没让她起
,“别别别,我好不容易才将你拉
来的,你在船上等我,我就回去写封信,很快的”
沈文茵望向温映寒,拍了拍自己的额,“瞧我,把回信这事给忘了,回来之后还没写信报过平安,今日信使就要走了。”
芸夏将手中的披风放到一边,习惯地收拾着小桌上的杯
,“
婢是怕一会儿变天,就随手带着了。”
温映寒拗不过她,只得由着她去了,另一艘船上一同跟过来的还有芸夏,手里拿着件披风,似是怕上凉。
温映寒心绪糟糟的,回林萦殿便会不自觉地想起昨日的事,一时也没那么想回去面对那里的冷冷清清。她轻声开
:“不用去外面,就留在船舱里就好。”
船舱里布置得极为舒适,原本底下铺着的垫就
的,整整的一大块延伸至船舱门
,两侧小窗上挂着的帘
还可以随时拉起来。
狭小的车内,空间拥挤,里面却坐了两个人。温映寒想起这是她去云峡城外祖家的路上。
车需穿行一段偏僻的山林小路,原本平淡无奇的路途,她却意外遇到了一个人。
沈文茵顿了顿,“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下雪赴宴,事后你向我打听我皇兄来着。”
“其实当天晚些时候,皇兄他也跟我打听你来着,”沈文茵莞尔一笑,“你说巧不巧,都是同一天。”
沈文茵说那人就是她七皇兄了。
“公主,烁国那边的信使到咱们中了。”
那是些被她忘记的,过去的事。
“没事,今日不冷,这里面还有垫和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