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映寒劝了很久，总算是趁着雨势渐小，将人给哄回去了。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天也暗沉了下来。

……

小顺顿时凛然，“是！”

“是！”

小顺低下了，“据绣院的小女说，从昨日午后便没看见那个掌事了，因为听说吴掌事要办事，便没当回事，结果今日也没见她回来，才觉事情可能不对了。”

……

芸夏福下了，“禀皇后娘娘，皇上回来了。王公公刚刚过来传话了，说皇上待会儿便过来。”

沈文茵一怔，“她在说谎！”

“不是之前已经询问过她了？”

沈文茵看了温映寒神间的异常，只等那张御医彻底退去了，谨慎地开问“寒寒，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芸夏，备轿。”

温映寒怔了片刻，望了望窗外的大雨，“还是我过去吧。”

温映寒眸微睁，虽心中早有预，但真正听到此事的时候还是微微怔了怔，“是什么时候的事？”

温映寒抿了抿，“我昨天问过柳茹馨那次是怎么回事，她当时没说，我便想着等皇上回来发落她的时候再仔细盘问，没想到有人动手更快一些。”

小顺和芸夏在门肩而过，一一，皆是脚步匆匆。

温映寒将她刚刚的推测说与了沈文茵听，内殿之中一度安静。

“小顺，快去快回！”

温映寒睛微微动了动，“怎么了？”

温映寒抬眸望向原地等候的小顺，“你现在去一趟绣院，将那里的掌事叫过来，就说我有话要问她。”

沈文茵轻敛了眉心，“你说得对，那天绣院里发生的事一定有古怪。”

“不怪你，她对你积怨已久，就算你再怎么仔细盘问她也不会告诉你真相的，而且事情过去得久了，她应该是有把握你查不什么。”

“若只是绣院的人说听见了她的声音便也罢了，有可能是事先被人买通，怪就怪在，那日内务府的人，也说听见了，他们几个过去本就是个意外，没人能提前预料的，况且那几个人我调查过，肯定没有什么问题。”

温映寒攥了攥手指，声音微沉“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务必将这个吴掌事找到。”

算起来温映寒与沈凌渊也有两日未见了，原本想着他不过是去趟北营，很快就能回来，却没想到这短短两日的时间，竟发生了这样多的事。

小顺在门脱了蓑衣，匆匆赶了来，“启禀皇后娘娘，那掌事、那掌事不见了！”

张御医拱了拱手，“微臣明白。”

温映寒眸微敛，“是询问过，但所有人都说是听见了柳茹馨的声音，只有她说是见到了柳茹馨本人。”

“多半是了……”温映寒望着窗外的大雨隐隐有些不安，如今柳茹馨和她边的翠栀已经死了，那么那个掌事……

沈文茵“嘶”地了冷气，“这就怪了，这柳茹馨是怎么到让别人听到她说话的呢？”

沈文茵睛眨了眨，

温映寒下了轿，是王德禄亲自举着伞来相迎，气势恢宏的承和甚是

大雨下了一整日，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午后有一阵雨渐小了，温映寒便让沈文茵暂且回去。事已至此，只剩下调查。两个人都耗在这里没必要，等有了结果，她自然会同她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