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茵一怔，“你是说她是故意碰掉那幅画的？”

温映寒轻轻颔首，“而且依照我对她的了解，以她的，应该是胆小怕事的。她同你并不熟悉，除去宴，差不多可以算是第一次接。她那么主动给你看那阿胶什么？”

孙太后又随意叮嘱了几句旁的事，也乏了，便让她们两个人离开了。

“很有这个可能……不过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不怎么说，这一次确实是她了线索。”

可温映寒却注意到了别的事……

沈文茵见她不语，顿时皱眉，“寒寒，你听见我说的了没有？”她拉了拉温映寒的胳膊，轻咬了下，“不过你今天倒是有和平常不一样，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应下晋升之事呢。”

温映寒望了望掩好的轿帘，“你还记不记得那日，她看到你那副画时的样？她当时确实表现的很惊讶，可却没问你为什么要画那枚耳坠，而是直接提及了看柳茹馨过的事。”

向来皇后该的没有她不的，今天倒是反常了。说同皇上商量便是缓兵之计，这件事就还有转变的余地，若是她当时也应下了，晋升位份的事基本上就要这样敲定了。

“寒寒，我有好奇，你为何没答应？”

温映寒停顿了片刻，朱轻轻抿了抿，“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后提及晋朱兰依位份时，都说了些什么？”

“她？”沈文茵蹙眉细细思索，“说起来，这次晋升到位的也只有她一人。太后说是因为她这次揭淑妃立了功？”

轿是事先便备好的，里面宽敞，并不会到拥挤。温映寒心里想着别的事，并未留心沈文茵都说了些什么。

也不止是要替皇帝理好后。皇帝登基这么久了也未有一儿半女，皇后该劝一劝皇帝雨均沾才行。”

“你这么一说……是啊，太后是怎么知晓的？”沈文茵恍然想起了什么，“你先前是不是就注意到了那个婕妤有问题。我上次问你时，你还没来得及告诉我。”

一了门，沈文茵便忍不住走到了温映寒边，她撇撇嘴，“太后最后那几句话分明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寒寒，你别往心里去。你可不能傻傻地真回去跟皇兄提大选的事。”因着沈文茵有好些话想说，两人便索上了同一轿。

太后也在等大选，但是大选是在季，故而便提了晋位份这样的法来，意在皇家多多延绵嗣。

温映寒微微了，她低声开“这事太后是如何知晓的，当时在场的除去朱兰依，只有你我二人，咱们可都未曾声张过此事。”

沈文茵咬了咬，轻叹了气，苦笑“太后选中的这些人，当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细枝末节的事，你都能留意得到，你是

……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单独选这事有一不能有二，况且这次她所选的嫔妃夹杂了不少心术不正的，太后一向明，是不会再揽这样的事到自己上。

“……是，儿臣明白。”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她好像一也不好奇这副画是怎么回事，直接就指认了来。”

温映寒无奈摇了摇，“太后哪句话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从至尾，全都是带着目的的。先是提及淑妃稍加安抚，而后便是想晋一晋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