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指尖蹭过他冷的薄带来别样的，温映寒心脏蓦地漏，如此越矩的事她还是第一次。

“我真的错了……”

“皇上……”

“臣妾是不小心才……”

“拒不承认，加倍重罚。”

纤细的指尖攥住了他前襟上的衣衫，温映寒声音不由自主地轻颤“……回寝殿。”

每每沈文茵见她过来都到奇怪，以往这个时辰她不是待在自己的寝殿，就是会往承和去，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日日都往她里来，就跟在躲着人似的。

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到腰迹，连温映寒自己都不曾知，她发间的玉簪是何时被那人取走的。

那日之后，温映寒气恼得几天避着不见沈凌渊。

温映寒低一看那宣纸上墨的方向，还真是朝着沈凌渊去的，只不过刚刚她动作幅度不大，没有溅得那么远罢了。

他细细地去吻她。

修长的手指取走了她手中的墨锭，沈凌渊牵着她的手，让她绕过书案走到了自己边。他薄轻勾着收起了书案上险些被她累及的地图。

映寒顷刻便绯红了耳尖。

略带薄茧的手指轻了她的下颚，就在温映寒以为他会再次亲她时，沈凌渊收了手，趁着她微微失神，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书案上。

温映寒也不知他想听到什么答案了，一吻结束，脑海中一片空白，连呼都有些不稳。

……

沈凌渊凤眸微动，语气甚是云淡风轻“盯着你，就可以拿墨泼朕了？”

温映寒不

沈凌渊凤眸微，结上下动了一下，这回换他堵住了她的，只不过是以另外一方式。

沈凌渊薄轻抿未语，饶有兴致地偏偏示意她自己看看面前的那张宣纸，“证据确凿，还说没有？”

“白白浪费了朕一张宣纸，皇后说说，这该如何赔偿？”

宽大的手掌轻托了她盈盈一握的腰，他在她耳边低声开“说说，错哪了？”

见她不说话了，沈凌渊又要开。

言语阻止无果，她下意识地抬手想阻挡他的视线，然而指尖撩起那一刻忘记了自己手中还有墨锭，刚刚研好的墨就这么飞溅在了旁边崭新的宣纸上。

方才已经是“加倍重罚”，那现在可以算是“罪无可恕”了吧？

沈凌渊尾微挑，“毁灭证据，罪加一等。”

“我错了……”她忙牵住了沈凌渊的手。

“……”

温映寒“慌不择路”，前倾抬手堵住了他的。

温映寒早知如此，方才就直接赔他一张宣纸，不跟他辩驳了。

她的手还被对方握着，本不去，无形之中便斩断了她往后逃避的可能。温映寒心底一慌，抬手便将“证据”团成了一团，往远丢。

温映寒忽而没有刚刚那般有底气了，“臣妾没有。”

温映寒没见过有像他这般不讲理的人，被威胁的经验多了，温映寒已经猜到了他想什么，她辩驳“分明是皇上莫名盯着我在先。”

温映寒率先意识到了自己了什么，赶将手挪开。

桌边的奏折倾倒，啪嗒一声掉落在了波斯地毯的边缘。

沈凌渊轻轻笑了笑，“慌什么？”

动作一，两人皆是一怔。

沈凌渊咙微微动了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