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不同了。
上午去过了太后中,午后,温映寒从库房里取了几本医书,侧坐在云窗前大致翻了翻。
柳茹馨和那个绣院掌事的死,至今是个谜团,看似一个是畏罪自尽,一个是遭遇劫匪,可事情绝不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温映寒眉心蹙着细细思索。
……
“……”
明夏领了命,行礼退了去。温映寒望了望窗外透
来的光线,方才被打断后,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翻阅医书了。
列,温映寒站在遥遥望着,第一次生
了
从前未有过的
觉。
有人在协助她……
明夏带了本册走了
来,“皇后娘娘,这是尚衣局那边送过来的名册,请娘娘您过目挑选。”
“娘娘您过目。”明夏将册双手奉上。
温映寒忆起了前些天尚衣局的人是来过一趟。
“回去吧。”
以前在王府的时候,沈凌渊也常常征,每到那时,温映寒都会依照礼数将他送至王府门
,恭谨地行上一礼,而后目送他离开。
明夏福了福,“就是前两日跟您提起的,绣院那边需得重新选位掌事。”尚衣局下设数个分院,分别负责衣饰类不同的工序,绣院便是隶属于其中的一个。
这样的事情得多了,以致于到了后来,两人之间
本不会有什么
谈。一切都是循规蹈矩下清清冷冷地重复,对于当时的她而言,他在与不在,好像是没有什么分别的。
中断的线索太多了,一时也捋不清什么绪。巧合与蹊跷的事凑在一起,那事件本
一定是存在问题。
那年,大婚前,她站在会馆的窗边,听到了沈凌渊说了那句足以让她不再对这一切抱有期待的话语。但是据沈凌渊所说,他是大婚的前一晚才回到皇城
温映寒却摇摇没再说了,她微微敛了敛眸光。
温映寒恍然间意识到,这好像不是她第一次遇见这状况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午后,她也曾经听到过,一个本不该
现在那里的声音。
沈文茵拉了拉她的衣袖,“寒寒,我们回去吧。车都已经走远了,这上面风大。”
声音?
其实理说这样小的任调,任命好了上报过来便是了。但可能
知到了温映寒近来对绣院一事的关注,尚衣局的尚
不敢再自己
主,索
送了名册过来。
那声音本不该现在那里……
沈文茵一怔,“什么?”
温映寒接过,大致翻了翻,“便选这个资历最的吧。”
……
温映寒抬眸微微一怔,“什么名册?”
可为何到过绣院的人都莫名听到了柳茹馨的声音。
此前因为柳茹馨引发的后续风波,绣院掌事下落不明,后被人发现她遭遇抢劫死于了外。从那以后掌事之位便一直空缺着,暂由织院的掌事代为
理,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一连数日,皆有太医院的御医为太后诊治。药方调了又调,可太后的病情总是反反复复,不见真正的好转。
“嗯。”温映寒微微颔首,淡淡地收回了视线。微风拂过她的鬓角,转
的时候,她抬手将碎发轻挽到了耳后,“习惯还真是一件有些可怕的事情。”
如今已经可以确定是柳茹馨拿了耳坠,那么那个时候,她人就一定是不在绣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