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胡说骗你的，男人家这事都喜丢在里面，小官都不愿受这个罪，他们就胡编些名堂，诓骗不懂事的新人。”

“此难捱，先生快帮我杀。”

老四：“要下雨了。”

“这是你家小弟写来的情信，约我上门赶他，说我轻薄我没有不认的，可他也不是什么庄重人！”

“你且忍忍！”谢生慌忙摸帕，伸手捞到下，拢住那，让他丢在手帕里，免得沾此落彼，留下痕迹惹人疑心。

事毕，谢生替拭净尾，又帮他系了、收敛衣衫，劝说：“舒服过了，可该好好文章了。”

再说楼上，两放光，恨不得将前男生吃了，“先生快些我，再等就来不及了。”说着牵了谢生的手，往自己怀里摸。

谢生自不敢摸，连连后退，“小七哥，这使不得。你听下面，那黄老官只是求见你一面，就给打得鬼哭神嚎，我若当真动了你，叫你哥哥们知了，那不是一个死？”

谢生还想挣扎，忙跪下来他玉柄，咂得两腮通红，这一番云快意，谢生再不能自持。得够了，爬起来自己贴到桌上，两手扳开，哀求：

“玉哥哥，你的金还不给我？”

“这样吧，”叹了一声，“你那件东西给我摸摸，是的就罢了，你对我没那心思，我不勉；若是的，可知你里有我，也不必嘴犟了，就老实给我个舒服。”

“小七哥，你可饶过我吧！”

“这个不好在里面，要生病的。”

谢生已昏了，扶着那东西破园而，竟无碍，只有下人一声。

谢生抹汗：“小七哥，不好折杀我了，若不嫌弃，称我名字就是了。”这才低声唤了一句“玉”。

这话听似给他一条活路，却和死路是一样的，你为何，刚才那一会儿，谢生又是看人又是看诗，心早动了，里得生疼，哪能给他摸，连说“不可”，却架不住欺过来，扯脱了他的，一来，煞是威武。没见过这么壮的，一时看得呆了。

这话说得竟有些委屈，像是埋怨谢生待他不够亲近。谢生哄他说：“这样，我也丢在那方帕里，你我所合在一，如同夫妇血结胎，可好么？”

停笔偷看情郎一，谢生不敢回望，转去看窗外乌云翻卷，天那边响了一声雷。

“胡说什么，我还是新的。”争了一句，又说：“只是自己玩过几回……”

这时窗外天变了，日忽然隐退，夏日午后风云最是难猜。

“……小七哥，你这宝地是给人过的？”

谢生听了心飞神，想这端庄少年夜里独在床帐中玩耍后，下那又大了一圈。他也不得许多，往那温柔乡中一番猛。

“怎会如此？他们说，要在里面更舒服。”

黎家兄弟几人收拾了鬼，吩咐家丁闭门。老四老五说笑着回转楼上，还在伏案书写，谢生在一旁捧卷默读，两人面红意懒，额上颈边汗滴，但这没什么可疑的，毕竟正值暑中，人人皆是一汗。

“你不依我，我喊叫起来说你不轨，你也活不了。”这话分明胁迫，话音却甜甜的，倒像是他为着人家好。

【完】

听了，一张小脸又垮下去，嗔：“等我文章得好了，你再奖我快活。”说完，又在谢生嘴上亲了一。谢生不敢答应也不敢回绝，就支吾过去了。

“好舒服！好厉害！”得了甜，“亲哥哥”“亲爹爹”一通叫。

听了甚是满意，说了一声“好”，谢生也将尽兴，来在方才接了情的手帕里，两人混成一块。

谢生尚未尽兴，将翻转过来，再探宝窟。已舒得丢了魂，粉面上挂着情泪，一双白盘住他腰背，百般迎合，又撒说：

老五：“可去一去暑气，快！”

“你也不必多礼，我小你这些年，怎好让你称兄。我知那些浪的人背地里喊我‘’，他们编排的，我不听；但你可例外……”红着脸不再说。

“玉，玉，我要丢了，”

那张纸遭黎老大抢过去，看也不看，撕个粉碎，“老贼！还敢污蔑我弟弟清白！再打！”兄弟几个围上去又是一顿拳脚，直打得老黄团在地上，抱讨饶。

“……好吧，都听你的。”

谢生闻言，兴致益发蓬，扶人楚腰采他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