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未经人事的傻气让渠锦堂兴，斜着眉，又坏又松快的一笑：“你在隅北，有过女人么？”

渠锦堂中了邪似地站在路中间，举起袖，闻了闻，又闻了闻。

男人怎么走旱路，渠锦堂多少听过一，他揣着暗心思往常乐的里?，尽向内收拢的影，黑得看不见，还是存着顾忌，他放过常乐的后边，趴下把人箍怀里，专心致志给他痛快。

常乐在这块就是个儿，哪儿经得住渠锦堂这么摸。

他吓坏了，下滋咕滋咕的声音，上舒服得要发，他的少爷，十指不沾的手，正握着他撒的脏东西来回抖，那样下，离经叛的事儿，他竟然……觉得舒服！真是要遭了天谴了。

院里，沿墙沿镶着一金边，太爬上来，甫县就快要醒了。

啊……啊……啊啊啊！

，渠锦堂把常乐推搡他的手剪到前。

渠锦堂陡然停下造孽的手，他不是不清楚，到了这步该收手了，心却不听使唤：“别喊了，你真想把人引来？”

充血的下猛一下弹来，常乐懵了，一双杏难以置信的从渠锦堂起伏的肩，往下愣愣瞪住他抖动的手腕。

渠锦堂捻了一下黏糊糊的手指，五指里都是黏稠的，陡地醒过神，常乐的哭泣越发清晰，渠锦堂仓惶蹦下床，摸了几次才上鞋。

哪有呢？他去隅北的时候还是个孩，天不亮起床活，摸黑了才拖着一酸痛的肌爬上通铺，长到十四五，别说女人，他连柜上的秤都没摸过几回。

迷心窍，渠锦堂着的嘴，呼哧呼哧在常乐敞开的两间忙碌，男人都有的丑玩意儿，他怎么就觉得常乐的这秀气，团在手里不释手地啊搓的，非得常乐受不住地哼哼，他才觉得快，比给天香阁的儿开苞还叫他激动。

也不知是他们谁的叫声，两人都猛了，常乐活鱼一样的摆了一下，然后不动了，过了很久，细细微微的呜咽声，从他们俩人的呼里缓慢生来。

常乐要让他疯了，脑门抵在渠锦堂的肩膀上，一阵阵搐：“少爷！不！不！”他快到了，揪着渠锦堂前的衣服，摆抖。

“少爷！”常乐发了狂地使手推他，大声叫，“您是东家，是主，现在停下，咱们还能当今晚是在天香阁散的……”

渠锦堂抱着长衫在街上飞奔，撞到早起倒粪桶的运夫，捂着鼻躲开，袖上零星的白儿，淡淡一气味，渠锦堂抬腕，凑近嗅了下，脸一下红了，那是……常乐溅在他手上的东西，他的味。

这一声，常乐攒起的劲，像被人从脊椎剔走了魂儿，他下来，任渠锦堂摁着，把扯到小肚，掰开颤栗的膝盖，让那个起的地方完完全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