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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2)

渠锦堂给他掖被的手停了,红菱?!连梦他都惦记着女人!

要是那样,他怕他控制不住。

渠锦堂一间房挨着一间房的找,领了不知多少骂,比他爹一辈教训他的都多,他两通红,焦躁和悔恨一双似的在后撵着他,他刚才把一个脱得只剩衩的男人从女人的肚兜上扒下来,要是常乐也……

你可别让我看到你这样!

常乐舒服的往他怀里钻,冰凉的肩膀,可怜的耸着。

冷,他说,裴大哥,我冷……

渠锦堂被人扼着咙似的掰过,床上有人,他的剧烈起伏,像被纤绳住脖,往那边拉,绣了牡丹的大红被下藏了人,渠锦堂颤抖的手,轻轻贴到那层被面上,用碾碎那朵牡丹的力,呼啦一下拽开被

没一会儿他又呼哧呼哧上,灯笼黯淡的红光一闪一摇的摆在那上,雨打的斜柳那么摇曳,晃得他的心也跟着颤,睛,不由自主地要溜到常乐上,像个害了怪病的人,非得靠看一别的男人撒的地方,才能杀一杀心

没盖被,衣服也大大敞开,常乐冻的说梦话,嗫嚅着取:“红菱?灯是不是灭了?冷……”

渠锦堂抹了把脸,把穷凶极恶的表情从脸上抹下去,乓的,推开走廊最后一间厢房的门。

先扒袍,长衫从领到腰,一共六颗纽襻,解了好一阵,然后是,丝啦扯开带,连亵一起扽下来,常乐乖巧的东西贴着大晃了晃,耷拉着,净的,渠锦堂的心飘飘忽忽定下来。

屋里的红灯笼比外暗一些,桌上的蜡烛已经灭了,静得一烟没有,渠锦堂往桌边走,先看到桌上那盘动过一筷的虎,三双筷三个盅,他拿起酒壶,打开盖在鼻边嗅了嗅,是他们今晚要的酒。

嘎吱……嘎吱……架床动了。

,常乐闭上,那时候,就用不上他了吧。

渠锦堂猛一哆嗦,啪的拍开常乐的手,把人翻过来,去解他的扣

上忽然凉,常乐皱了皱眉,没睁,伸手摸着被角往上扯,渠锦堂纹丝不动,常乐的眉了,手,顺着被面摸到渠锦堂手上,蜻蜓的一下,像洋火在手背上过,兹拉……把什么给着了。

这哪儿是病啊,这是瘾,勾起来就灭不下去的野火。

鬼使神差的,渠锦堂蹬掉鞋,放下床幔,他也躺下来,曲起条手臂,的一侧贴着常乐,虎掐他窄小的下颏,抬起他的脸。

渠锦堂看了他好一会儿,低,吧唧亲在他的耳朵尖尖上,又住他的耳垂,狠狠扯了扯:“一会儿就不冷了。”

“真的冷?”

又听他用一猫似的嗓,轻轻的,寻着渠锦堂的呼,把脸贴乎的掌心,贪恋地蹭了蹭,裴大哥,好冷,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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