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的手指着刚才打到的地方，“怎么这么贱？打你呢，你看，你怎么还得了？”秦淮的手隔着肤摸着着陶柏的骨往前，停在陶柏的小腹，靠近耻骨的位置挂着一小小的月亮，秦淮摸着这个纹问陶柏，“后悔没有？”陶柏被那下打懵了，也为自己居然会因为这个而升起快到茫然。秦淮了这个地方一下又问了一遍，陶柏终于回过神来了，秦淮摸着的位置又让他有些想哭了。他迫不及待的表明真心想把自己剖开给秦淮看，陶柏像在给秦淮讲悄悄话，“喜的。很喜。”

转，陶柏努力表现一副镇定的样，却止不住的发抖。秦淮招手让陶柏过去，陶柏挪动一步又被秦淮的神喝止。是，是该爬过去吗？陶柏不确定了，又是那副怯生生的样望着秦淮就像前面是万丈悬崖，秦淮不教他他就要一步迈错跌下去了！

陶柏不知秦淮会跟他算什么，这未知才是最让人恐惧的。秦淮依旧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掉他刚才掉落的泪，“喜这样吗？”陶柏想说自己不喜的，秦淮却又跟着问了一句“小狗，你为什么了？”陶柏摇着想否认的却被问得哑无言。

秦淮沉着脸，“为什么撒谎？”陶柏慌了，“我没有撒谎……”陶柏还想解释，秦淮却直接打断了他，“狗还着，你骗我玩儿？”陶柏震惊到嘴微微张开，秦淮……秦淮嘴里会讲这么……这么下的话？秦淮却懒得再去照顾他多余的情绪，“怎么？觉得我坏？觉得我不会说这话？”

秦淮真不知陶柏怎么胆就这么儿大，哪会有人自己走一步就这要人哄的样？这哪儿是狗讨人开心？原来陶柏那天一一个主人叫这么快都是假的啊。秦淮黑了脸，“狗是这样走的？”

“呜……”陶柏吞下自己的哭声泪却下来，陶柏伸长脖想索取更多，秦淮只在陶柏眉心啄了一下，“陶柏，你能到更好吗？”秦淮是在询问，实际上连退路都没给陶柏。陶柏哽咽着说是，秦淮纠正他，“要叫什么？”陶柏再次回答，“会的主人。”

陶柏听着秦淮这冷淡的话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望着秦淮然后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等着秦淮没声阻止，陶柏就把手掌撑在地上，爬一步用睛问一声秦淮。陶柏望着秦淮，坐着的秦淮成了不可挑战的威严。空调带来的凉气让陶柏汗都竖了起来，凉意一寸寸攀着陶柏像是要把陶柏拽到什么地方去。爬过去，爬到秦淮的脚边，只要爬过去就是安全的，陶柏莫名地笃定那里是安全的，放缓的动作就加速了。陶柏觉到了，觉到自己的腰塌下去，他现在的动作一定就像那些影片里赤的男孩一样写满了情。

陶柏撞完就后悔了，连忙抬看秦淮。秦淮不在意，陶柏放轻的动作更像是狗呲着牙示威，还没吼来自己就先快哭了。秦淮弯腰捧着陶柏的脸毫不吝啬的亲吻陶柏的额给一个奖励。“得很好。”

秦淮很轻地笑了一下，又一掌落在刚才位置，陶柏双连带着上白的一下都绷了，“这样也喜？”陶柏大着气回答秦淮，“喜”。秦淮没再问他了，手指转到陶柏的上，指着不让它晃。陶柏低就能看见秦淮的手指在他的上，玲里的东西沾了秦淮的指。陶柏尴尬又激动，了趴在秦淮上，双手像藤蔓攀着树木一样牢牢攀秦淮。

“那你可真是下贱。”秦淮跟着这句话住陶柏粉净的。“嗯啊……”陶柏全都被这一下了，一一了来，陶柏的灵魂都被一般整个人陷了让人目炫目的快。陶柏呼都在这一瞬暂停时间都被拉长，陶柏的前绽开了所有的夏天。

秦淮拽着陶柏让他踉跄着起然后扯着陶柏跨坐在自己的上，椅边上冰凉的金属冻得陶柏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秦淮却死死住了他的大不让他动弹。“我还会说更多下的话，更多过分的事情……”稍微停顿一下，秦淮毫无预兆的一掌拍在陶柏的上，这一掌可没收敛力度，陶柏疼得前去躲。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陶柏心却麻得。他没办法再告诉自己不喜这样，他就是，就是这样下贱，比看过的所有视频里的男孩更加下贱，他们至少不会因为被人打了起来吧？

时间在陶柏的世界里放慢了，陶柏突然想哭，怎么这么羞耻啊，这么距离怎么就是爬不完，秦淮为什么不伸手让他过去啊。陶柏瘪着嘴有些委屈了，他跪下来了啊，也，也赤地爬过来了，秦淮为什么不来救他，为什么不伸手接他！羞耻混杂着委屈，陶柏发呜咽像狗哼哼唧唧的抱怨和撒。陶柏爬过去，带着报复的意味撞在秦淮的上。

秦淮有些满意了，“那我们一、一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