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也没再次下指令，只是猛地一扯，陶柏就发惊呼栽倒，陶柏慌忙用手撑住自己的避免自己直接压到秦淮。秦淮笑不笑地扯着嘴角说“我不好，但是我不是废了。没那么金贵。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还需要你小心翼翼地哄？陶柏我有能力接受现实。接受不了我站不起来的是你。”

陶柏无师自通，闭着睛享受这一刻秦淮没讲来却放在动作里的柔突然有些想哭，“狗狗记住主人说的话了。”

秦淮掀开被打开了灯，卧室明亮的大灯照得陶柏觉得自己连躲的地方都没有。长长短短的七八条伤疤在秦淮的肤上占据自己的领地，其中最显的伤疤像一条张牙舞爪的蜈蚣一样放肆横穿过秦淮的膝盖停在小上。秦淮在灯下丝毫不掩饰地展自己丑陋的伤疤。

秦淮的这句话更让陶柏惶恐，他不知秦淮的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敢就这么趴上去？一个成年男的重量压在上怎么也会让他不舒服吧？陶柏犹豫的看着秦淮迟迟不肯执行。比起让秦淮满意他更想保证秦淮的安全。

秦淮着陶柏柔致的另一只手托着没回过神的陶柏的下，“记住没有？”陶柏受着秦淮的手在他的上，有力的，让人安心的……陶柏吞咽，“记住了”秦淮指陶柏脸颊上的，语气严厉地问“谁记住了？”

“陶柏，我有脑，给你的指令对我有没有坏是我会考虑的，狗的时候把你的所有想法都丢掉，受不了……就喊停。”随着话音落下，秦淮又一掌落在了陶柏的另一边上。这一掌落下的瞬间陶柏肌绷发痛呼，“嗯……哈……”陶柏大气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传来的烧灼。看着两边的红印秦淮满意了，秦淮凑近，贴着陶柏的耳朵像要把这话直接陶柏脑里，“不信任我，我养你什么？嗯？”最后一个字像一把钩，从耳朵里勾住陶柏的灵魂让陶柏觉自己都飘了起来。

当陶柏顺着他的动作塌下腰去秦淮的睛就会笑了。教乖了，就好了。

脸讲话，“我是死了么？要你跪在旁边看我躺着？”陶柏心里一不知怎么讲只能沉默。秦淮又着他的脖让他抬，陶柏看见秦淮的表情没表现得有多生气倒也安下了心。秦淮晃晃陶柏的脑袋像是要从里面晃，说的话也更偏向于逗陶柏玩儿“哑了？”

秦淮想明白了，脸上也就多了几分真心的笑。秦淮脸上笑着手上动作却黑，清脆的一掌下来陶柏的就红了一半，粉红的纹路印在陶柏的控诉秦淮。

秦淮懒得跟他计较这些小事，其实也是因为自己睡不着闹来的，只不过不会这么告诉陶柏罢了。秦淮拍拍自己的对着陶柏说“过来。”陶柏睛睁大对秦淮这指向不明的指令到疑惑，秦淮只好再讲一次。“趴上来”

陶柏抖着手想去碰又不敢，秦淮却早就从这情绪里脱离来。秦淮比谁都清楚，坏了，他也依旧是秦淮，他只是，只是难过这么简单的事实却没有人认同。秦淮站在峰，所有人都说他，等到黄昏来临，所有人却只都戏谑日光只有刹那，甚至憎恨这刹那光辉的现。秦淮牢记着自己是谁，却被困在言和恶意中。陶柏也习惯于透过言揣测他。为什么呢？秦淮就立在这儿却没人敢上来问问。秦淮是有些失望的，哪怕陶柏的行为不是于恶意。但是没关系，狗嘛，教一教就好了，教到他学会，教到他不敢再犯错。

陶柏垂下睛认错，“不会有下次了。”

陶柏最受不了提到秦淮的，他简直不敢去想这个事情，那么要的秦淮怎么甘心接受因为一场车祸问题了这回事？陶柏从现在秦淮面前起就小心翼翼地避免刺激到秦淮想起来自己上的残缺，但是越小心表现来的却越刻意……秦淮反而自己提到了这个问题，这一刻陶柏才知自己就像是闭着睛走路一样，生怕自己哪一步走错了其实步步都在走错。无力、愧疚、自责，各的情绪堵住了陶柏的咙让他呼困难都有些窒息，陶柏哽咽着挤自己的心声“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我只是……”陶柏的话最终还是梗在，他只是，只是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