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俊俏动人,好像颤动的花枝,李延霸色咪咪地望着他,恨不得把他当场给活吞了,低声道:“你明知故问哪?”
话音未落,就劈头盖脸挨了一个大嘴巴。
李延霸只听见一声脆响,嘴角痒丝丝的,用手指一揩,看见指腹上沾了一点血迹,原来是给他一巴掌打出血了,好,这骚寡夫,真够辣,不辣他还不喜欢呢!
此时此刻,李延霸也没有什么耐性了,想起那个郝大保说的话,智取智取,取你妈了个巴子,老子偏要强求!握着丁盏的肩膀,埋头下去啃咬。
丁盏偏过头要躲,李延霸就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很粗鲁地吮吸着两瓣嘴唇,唇舌交缠间尝到血腥的味道,粗糙手指贴着细白的脖颈,脉搏在指间一跳一跳,这让他更加兴奋了!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竹帘掀动声响起,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刘老汉进来,情急之下,丁盏也顾不得了,按着李延霸的头,小声喝道:“进去!”
李延霸还不知道是谁,就被推到柜桌底下,刚才他被扇了一嘴巴,亲得还不够回本呢。
“爹老子,你老人家怎么来了?”丁盏擦了擦嘴,强装镇定地理了理衣领,拖了一条圈椅坐在柜桌旁边,把李延霸挡得严严实实。
“我来查账!”
李延霸听见两声咳嗽,蹲在下面,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握着那团宝贝,就开始轻轻地揉搓。
“啊!”丁盏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
“没、没怎么,指甲碰断了。”丁盏口头上应付着公公,心脏跳到嗓子眼了。
李延霸就在下面解他的裤腰带,漏进来一丝光亮,等他看清楚了,不禁大喜过望,他妈的,居然是个青龙!
所谓青龙,就是男人里不长一根屌毛的,少之又少,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娇嫩光滑,白里透粉,不知道插进花穴中上下颠操,又是怎样一番绝妙的滋味。
李延霸几乎要垂涎三尺了,手伸进去,加紧攻击他的后面。
丁盏慌了,用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不肯他前进分毫,李延霸哪里肯放过他,掰开膝盖,一个劲地往里面刺探,终于指腹探到了他的会阴,按压着揉了几圈,这个,是李延霸玩男人的独门绝技,从不外传,屡试不爽,还没有谁能抵得住其中滋味。
这时候,丁盏的身体一个哆嗦,不受控似的,那股劲就松懈了,李延霸乘胜追击,把指腹在他嫩穴儿外面揉了一揉,慢慢地往里面探去。他一摸就知道,这个丁盏,的确是守贞多年,不曾被男人疼爱,因为实在太紧致,弄了半天也只能进去一个指节。
丁盏如坐针毡,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叩开自己的身体,体内奇怪得很,公公在这里,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