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胳膊撞胳膊,腿贴着腿,吃饭的时候,老太太给他布菜,恳切道:“小丁,这是雪花丸子,这是黄牛肉,这是蒸鱼头,这是河虾,这是腊鱼腊肉,这是肥肠……你试试这个味道。”
“哎哎……晓得了,哎!”丁盏饭也不敢吃了,两个手捧着碗,低着头,受宠若惊,诚惶诚恐,连连点头致谢,乖得像只顺了毛的家猫一样。
那个样子跟他私下里对着自己可不一样,李延霸顿时有点子嫉妒起亲奶奶来了,把手掌探进他的衣服里,猥琐地往腿缝中间摸,丁盏夹紧了腿,腰一下子绷直了。李延霸握着他的小鸡鸡把玩了一会儿,又隔着布料在大腿上摸来摸去,竟然把手指头插进他骚屁股洞里,摸到了那个卡在软肉里的鼻烟壶。吃饭的间隙,丁盏把左手放下去拧了一把他的手背,拧得他生疼生疼,反手覆在他手背上,十指相扣,用力地压制住了。
“怎么了,小丁,菜不合胃口,啊?”李延霸问。
丁盏牙缝里挤出一句:“不敢,少爷,很合胃口。”
李延霸故意发难:“那你怎么不吃,是不是瞧不起我?”
丁盏恨不得放把老鼠药把他给毒哑了!
“唉!”老太太眼睛一瞪,怪孙子吓坏了丁盏,连忙俯下身,对他柔声安抚道:“你慢慢地吃,不要急,不要急。”
吃完饭,李延霸这头还有琐事未了,又怕别人去寻小寡夫的麻烦,找了一个手下人去跟着,护送到家里,再回来复命。
等这边的事情都做完了,又去找小寡夫,天色已晚,夕阳把天边染成了血红色,老鸹在树梢上叽叽咕咕地叫,青石板上玩耍的孩童都被爹妈叫回家吃晚饭了,只有大黄狗趴在门口的台阶上打着呼噜。他轻车熟路地从窗户里爬进来,看见小寡夫正坐在木盆里洗澡。
丁盏抬头看见是他来了,也没什么好脸色,抄起什么东西,抬手就抛丢了过来,在空中划过一道黑影子,李延霸远远地接住了,展开手掌一看,原来是那只鼻烟壶。
他坏笑了几声,把衣服脱得精光,露出文身:“小丁郎君,我热,我也想洗澡。”说着坐到浴盆里,面对面地跟他挨着。
小寡夫却不解风情,皱着好看的眉毛,低声说:“我不该进来的。也不该骗你的奶奶。”
李延霸哄:“没有骗,只是瞒。”
“瞒也是骗!”他低落地说:“今天真是折我的阳寿。”
李延霸还不知道,这小寡夫这么能钻牛角尖,“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她老人家横竖还能讨厌你不成?”
这挨千刀的小寡夫马上变换了一副脸色,嘴撅得跟挂了个油瓶一样,说:“谁跟了谁?老子的点心都进了你的狗肚子里了,你怎么不说是你跟了我?”
李延霸看他今天受了委屈,嘴硬一点也是招人怜爱极了,就说:“我跟你,我跟了你行吧。”
“还难受不?”过了一会儿,他用指节在丁盏白白净净的脸皮上刮了几下,做了个羞羞脸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