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要用爪把她大卸八块？还是在和另一个人格商量如何折磨她？

“厉鸢。”

如今，变成了人的冷漠，龙的暴烈。

“……我的名字。”

两人会跑到无人的地方，他化作原形，让她惊叹地摸着他的鳞片，他的胡须。

克里斯走上了灭世的路。

那一夜，光明教廷上乌云密布，数十人无声横死。

想到这里，厉鸢看着前的龙，本来恐惧到极的神经突然麻木了。

他如今

“我从来都没有过你，我这辈最厌恶的就是龙。”

一半属于龙，一半属于人。

没有人知，那是灭廷的起。

“我故意接近你就是要你的心。只有动过心的龙心，才是制作权杖最好的材料。”

“厉鸢……”克里斯念了一遍，：“很奇怪……”

厉鸢闷哼一声，她想，看来克里斯真的灭世成功了。

在天长日久的相中，没法不互相引。

然而，他的灵魂没有消散。

厉鸢笑泪，然后用匕首他的膛。

丹尼尔，她的另一个骑士。

克里斯震惊地看着她，上现层层龙鳞，绝望而又虚弱地伸手。

克里斯的眸光暗淡了下去，他的化作一条龙，一条没有心的龙。

“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人，丹尼尔。”

“你的世界怎么样了？”

她徒劳地问：

厉鸢躲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

克里斯死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有人的灵魂，那是因为他的父亲是一个法师，和他一度化形过的母亲相。

只要他能永远地陪在她边。

无论是哪个他，都想让她痛苦万分地死去。

克里斯低笑了两声：

直到他重新归来，厉鸢也死在了他的手里。

活，学习人类文化。又偷偷教他中文，克里斯指着笔记上的两个字，问她她写的是什么。

克里斯在转化成死灵的时候，由于心中的恨意太过大，黑暗之主无法全掌控，因此只转化了一半。

她愿意嫁给他，他也疯狂地她，甚至把他真实的份告诉了她。

父亲知了母亲的份，弃她而去。于是他母亲独自产下了他，他不仅是这世界上最卑微的龙，还是最卑贱的人龙。

他告诉她，他愿意为了她去修习法，也愿意为了她抛弃龙的份。

“其实我早就知你是一条龙。”

他看向厉鸢：“我也想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名字。”

然后，她就挖了克里斯的心。

直到两人结婚的当晚，克里斯吻了一下她的额，邃的黑眸满满的都是她的影。

厉鸢又叫他厉斯，然后……他们相了。

她顿了一下，：

“你还在担心你的信徒？你放心，他们早已化作了飞灰，去地狱里追随你……不，你还没有死。”克里斯缓缓收了龙爪：“我可以上带你去见他们。”

克里斯看着人类将它的尸拖走，上就要大卸八块，愤怒如同火海般燃烧了他，冥冥之中，他听见了地狱而来的召唤，他签下契约，成为了一个死灵法师。

他本来有人的温情，有龙的良善。

她甚至看着龙微微闪烁的双，暗地里猜测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对，是另一个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