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何救了我之后又伤害我，又为何屡次死而复生，认识那么多和我一样异世界的人。你是否看他们也如看我一样，毫无恨，没有波动？”

厉鸢一顿。

厉鸢抬：“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来你的未婚妻，只要可以刺激你潜心修炼，这个人就可以是任何人，而我，只是恰巧被选上而已。”

楚随之一愣：“我不明白。”

楚随之咬牙：“徐老你给我闭嘴！”

他缓缓吐一气，缓缓凑近厉鸢，抹去她脸上的灰尘，哑声：

他抬看向厉鸢：“那在这四个人里，我到底是你第几个认识的男人？”

楚随之猛地急了，他将手放到她的后脑勺，猛地拉两人的距离。

他微微红了眶：

厉鸢颤颤巍巍地比了个“二”。

“除了我们四个，你还有没有别的未婚夫？”

情上的纠葛，不怕贪嗔痴恨，就怕什么情都没有，那就代表两人之间除了一厢情愿，连纠葛都不可能产生。

“我似乎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你。无论是在你救我的时候，还是在退婚的时候，又或者在我打败雷光的时候。我总觉得你有些不对，然而我被情冲昏了脑，从未究过。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付过情，无论是还是恨。”

“我知你修炼就是想要打破不平等，想着人定胜天。然而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的‘努力’，你的‘成功’，你的‘付’，也在上天的算计之中呢？”

她看着楚随之微红的眶，哑声：

她哽咽地：“是，你说得对。”

“你现在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厉鸢摇了摇。

徐承天在铁牌里唏嘘声：“没想到有一天你的要求会变得这么低……”

楚随之闭了闭，这只是一猜想，然而骤然听到厉鸢承认，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不由得闷咳了一声。

厉鸢低下，落下来泪来。

【介于上次事发突然，宿主差一说我的存在，本系统不予责罚。】

对方吧。

【这一次，请宿主斟酌再三，不要提及系统。】

楚随之的脸微变：“你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她缓缓地摘下袍，对他：

“你是一个人，不是丹药！更不是什么梯！我喜的只有你，不是别人！”

楚随之顿时松了一气。

说着，他抹去她的泪，声音沙哑：“我永远都记得我和你的初见，我也记得在那个酒馆里你喝醉酒的脸，更记得你在山坡上疲惫且虚幻的笑容。这都是我和你的记忆

厉鸢的咙一，她微微张了张。

半晌，声音沙哑：

厉鸢的视线微垂，缓缓放在他脖颈上的铁牌上：

“你们在我的里都是天之骄，然而我在你的里也应该一样。我和你上的铁牌一样，和你修习的功法一样，你可以把我当是修行路上刺激修为的丹药，也可以当提升玄阶的梯。”

楚随之的脚步停下，他半蹲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的睛。

“第二个？”楚随之算了算，排除宁逐，那么克里斯和元衡就是第一个或者第三个。

【宿主，系统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