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应该会很痛苦吧。哥哥不要自己了,心上人也不要自己了。可我还是有一非常想不明白……”
但要让他求饶,让他在丘杉面前跪着哭喊,他是绝对不会的!
言之词原本平静的心湖顿时翻涌起来,他抬起帘定定看着丘杉,半晌后只问了一句,“你怎么知
这些事?”
可现在被最痛恨的人揭开伤疤,言之词心如刀绞。
言之词浑一震,再次凝起刀锋似的凌厉眸光,狠狠看向丘杉。
然而这一切在丘杉看来,都只不过是弩之末,他得意洋洋地扯
一个弧度,笑
,“没错,那件事,我是主谋。”
向丞没过他,
本没有! 他从
到尾都
着自己的哥哥,自己连个替
都算不上,那背叛又在向丞面前有什么所谓?!他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忠诚,而是哥哥,只有哥哥。
一个多月来,他为此辗转反侧,后悔难当,可那份以为因自己的错误而丢的
情,
本就不存在!
“怎么,你从来没有问过向丞哥哥这个问题?”佯装惊讶,丘杉更用力地钳着他的下抬起来,不给他半
躲开的机会,“还是说,你
本不敢问,亦或者早就知
答案?”
言之词被他短短几句话就得浑
冷汗,每一
神经都仿佛是被钢丝割据着,痛得他恨不得挖
心来一了百了!
他顿了顿,眯着睛看向言之词冷然的脸,“你猜猜看,我不明白的是什么?”
而他的反常,更是逃不过丘杉的睛。
“我为什么要猜一个变态的心理路程?”言之词的嘴角扯一个弧度,“既然我今天就会死,那索
就不要再跟我绕圈
。”
从那天听到向丞亲说
【欠我一个言攸之】,他就一直不敢去想这句话背后真正的
义,想着只要把这话抛在脑后,时日久了他就一定会忘了。
“言之词,自作孽不可活!曾经言家没倒的时候我忌惮着你哥,后来言家倒了,我多多少少顾忌着向丞哥哥,可现在……你把你哥害成那样,还敢给向丞哥哥下药,你这恩将仇报的人,谁还会愿意来护你?”
向丞恨之骨的,明明就是因为自己,害他失去了得到哥哥的机会……
他笑了笑,伸手抹了抹言之词带血的角,“一
都害怕,看来你也是想明白了。”
够满足你变态的心理,现在还要杀人了吗?”言之词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也许是觉得求饶也没用,大不了就是个死,反正他沦落到这个境地,这一生除了愧疚和懊悔其余什么都不会有,死了也没什么。
他到底是估了自己,他的背叛哪里能让那个男人痛彻心扉?
“你真的很蠢。”丘杉冷冷地抬起他的下颌,四目相对,他的眸中的残忍刀芒死死盯了言之词,不准备错过他的任何一丝情绪,“你说向丞那么生气,到底是气你背叛了他,还是气你的所作所为,让他失去了得到言攸之的机会?”
丘杉不理会他的问题,自顾自继续,“向丞哥哥不是一怒之下把你赶
去了吗?你
梦都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吧,同时失去两个挚
的人……啧啧,说起来,我也是有些同情你的。”
言之词脸灰白,适才的
和淡然已在他那张沁
薄汗的脸上找不到半分,丘杉
看着言之词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心中快意到了极
!
这话无疑是将刀对准了言之词的心
。
他好整以暇地再次坐下,淡淡,“你别急着难受,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我会知
那天会所里的事么?”
此话一落音,他满意地看到言之词眸里闪过尖锐的痛楚,适才装
来的淡然和豁达全像沙
,一
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