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有些崩塌的夏洛快要说不话，果然可的一定是男孩吗？

“穿上吧，别冷着了。”

他无法平息心中的层层激，气染红了他的耳尖，及其难为情却又想再次得到肯定。

他用指尖打了自己女式的发型，简单地梳理下后还原了自己原本的态。

穿着裙装的菲利克斯向那位真正的小，行了个标准到可以载教科书的绅士礼。

“你在开玩笑吗？”

简洁舒适的基调并未有过多的装饰，或许该说有些偏——除了脚下的地毯，她找不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什么带着纹的地方。

行事业现今不可小觑。只是菲利克斯不明白，夏洛为什么要指着自己。

浑气血上涌，夏洛间歇忽略掉了别的重要信息。她似乎只听到脑中传来“啪”的一声——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嗯？”

“不，以上帝之名，我说的都是真的。小你就开心嘛……”

菲利克斯从自己衣柜里取一件外，递给夏洛。

“你……对转换宗教信仰怎么看？”

他承认了，他真的是“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托尔迪，我曾这样向你介绍过自己。”

“你、你的房间？这个风格可不太像女孩住的地方……男、男外？！”

“银行家享誉普鲁士周边，哲学家则在欧洲声名远播……但你知吗，小，这个人以后会让世界都记得‘门德尔松’！”

“我很开心，夏洛。跟我来，我有样东西想要给你……”

“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吗，夏洛·德沃克林小？”

惊恐无比的夏洛，令菲利克斯有些好笑。

上衣服觉得和许多的夏洛抬起双臂，这才发现上的是件男装呢。

“他呀，会让人几百年都忘不掉，用他的音乐——成为最闪耀的那个门德尔松。”

“等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哪见过？”

灿烂得像光一样的笑容久违地回到了菲利克斯脸上，他周轻盈，压抑良久的云重重散去。他微挑下颌，示意夏洛跟上。

“真是，毫不虔诚的言论……这话以后不要说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我是男孩，所以别再叫我‘小’了。”

结合对方屋后一串的动作和话语，她脑中突然有了个可拍的猜想：

“是的，不过我的全名是雅各布·路德维希·菲利克斯·门德尔松-托尔迪。鉴于……我们在黎的经历，你可以叫我菲利克斯。”

*

“别张，这是我的房间。”

是那个拿走了自己贞洁戒指的男孩！

就像是在说自己亲见证到的盛况一般，菲利克斯发现自己的心脏已经被绵密的军鼓鼓淹没，好似有无穷的力量被源源不断地送往四肢。

“你？女装！”

“你、女装？路、路德维希？！”

小手握成拳，她

菲利克斯望着看着画像目光灼灼的夏洛，震惊到无以复加。

有些乎乎的夏洛被带着来到一间卧室。

“唉，你转换话题可真快。就和科学家们寻找真理一样，人们总要多了解一些才知合不合适自己——我是说，如果是劝人向善的宗教，挑一个对自己胃的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