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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忘奕的目光落在沈晏歌脸上,“可发泄够了?”
他终于出声喊停了。
他的语气并不强烈,甚至还有些喘,但沈晏歌在承谏长老座下多年,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心头跳了跳。
指尖抚过蚌唇与玉珠相接的部分,感受到叶忘奕在怀中的颤栗,沈晏歌找回些余裕。他很了解师尊能接受到什么程度,红润的唇贴上师尊滚烫的耳廓,踩着对方的底线轻声说:“师尊,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你把它们排出来,弟子便给你痛快。”
光是沈晏歌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让叶忘奕难以忍耐,好不容易理解了弟子说的内容,饶是他再清冷肃然,一张脸还是红到几乎能滴出水来。
知道叶忘奕因羞耻而抗拒,沈晏歌的手掌在对方凸起的小腹轻轻按压:“就当给我生孩子,嗯?”
生命孕育诞生乃造化大成,可敬可畏,岂能与这般淫秽之事相提并论!叶忘奕又耻又恼,睃沈晏歌一眼:“你、嗯……不可胡说!”
沈晏歌笑了笑:“好,我不说。师尊,让我看看吧。”
他用这般黏腻语气,叶忘奕便不知该如何继续斥责。他又闭眼喘息了一阵,到底还是红着脸,准备将玉珠排出体外。
“嗯、嗯……啊……”
这感受相当怪异,比起被动接受粗硕异物、挤压肉壁徒劳地挽留阴茎的离开,此刻却要调动所有肠壁肌肉,层层叠叠将塞入穴内的物品往外推。越是用力,肠壁的敏感处便被按压得越厉害,而敏感之地被触碰,却会让他浑身发软。
噗地,只塞入半个的玉珠被蚌肉推出体外,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水。叶忘奕重重地抖了一下,汗水打湿了沈晏歌胸膛。两人都没有说话,叶忘奕顺着势头开始排第二颗珠子。
沈晏歌看着玉做的珠子一颗接一颗从那口被折磨得殷红的穴口往外滑出,裹着黏腻透明的淫水,如同雌兽产卵,这香艳画面让他一时几乎忘记呼吸。
最后两颗珠子进得最深,叶忘奕大汗淋漓地尝试半晌,也只能让玉珠堪堪移动半寸。
叶忘奕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睫处都被汗水打湿,让那双原本锐利的凤眸氤氲出几分脆弱的色彩。他什么也不说,只用湿润的视线看着弟子,沈晏歌知道他是真的到极限了。
到真正的临界点时,他永远不会开口向弟子求饶。
……真傻。
沈晏歌将师尊仰面放在床上,痉挛缩张的女穴正对着自己。他按压着被红绳折叠的双腿,将它们打得更开,臀部被迫向上翘起,穴内的风景一览无余。
由银线缀着的玉珠裹着淫液落在床榻上,五颗在外面,还有两颗,依旧深深地留在师尊体内。女穴被珠子撑得久了,一时无法合拢,淫肉海浪般蜷缩翻滚,在息肉的最深处,却堵着一颗泛着微微白光的平滑珠子,无论叶忘奕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其往外推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