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指着厅中一个坐在沙发上弯腰揉着小腿的Top,那个呢。
哥意味深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个,灰都不剩。
这里比较有名的项目是“水中月,镜中花”,哥点了镜中花,等了一会儿我们就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只是普通的房间,唯一比较特殊的,就是床四周的墙和天花板是一大片镜子。
床上坐了两个人,两个人用黑丝带蒙着眼背靠背跪坐,穿了衣服,脖颈的红痣代表着他们Top的身份。
我好像猜到会发生什么,但仍没想到一切可以是那个样子的。
手中刻着动作的木牌被哥玩笑一样扔到他们身上,还在纠缠的人不得不按照木牌的指令做着动作。耳边是一声声发烫的声音,火势从一开始便将我整个人吞噬。
灰都不剩。
游戏的最后选择一个人留下,我急切地去抓那人的小腿,哥安抚地拍我的背,不许标记。
回忆起哥说的话,如一盆冷水泼向我,他的意思,大概是那人不许被我标记。
那一晚我没有成功,毛躁小子下手没轻没重,那人被伺候惯了嫌我技术欠火,我手足无措跪在他腿间给他道歉,他双腿扣着我的腰把我拽倒,“第一次?”
我点头,羞愧地不敢去看他的眼。他却像换了个人一样,嘴角绽放温柔的笑容,“别害怕,很舒服的。”
他疼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眼角的泪。但他抓着我的胳膊,被我顶得话都说不清,“你哥,就是这么骗我的。”
我用吻堵住他的唇,“别提他,求你。”
三次结合才可标记,在我要进行第二次的时候,门开了,哥亲手打断了这个过程。一个满脸惊恐的bottom丢到我怀里。哥当着我的面把手指伸到那人伸缩回去的肉道里,巍巍发颤的小茎露出头,他被哥狠狠按到自己怀里。
“小弟,这里的人不干不净,爸妈会担心。”
他哭的很厉害,在哥身下不停挣扎。哥在他身上打了几巴掌,他呜咽着抽搐身体,腿变得无力敞开挂在哥身上。哥停了下来,掰开他的腿给我看,“这就是贱婊子,赏几巴掌就能高潮。”
红嫩的花瓣湿哒哒淌着白液,小茎餍足地晃着头,恋恋不舍地含着白精缩回体内,留下几淌腿根处的长痕。
分不清是哥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
我终于还是因为他开了荤,但那之后我再也没在那里见到他。
凉风一吹,人有些昏昏欲睡。我扶着栏杆站起来,几个酒瓶被我踢到楼下砸到草丛里发出沉闷的一声。
“还没睡?”
细长的影子落到我身边,他只披了件衣服,穿着长裤。我不敢看他,花草清新的气息更显我浑身酒气恶臭。
轻微的一声,几缕烟雾吹到了鼻尖,他半撑着栏杆离我很近,烟圈吐到了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