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家来说，继承人现阶段无生育能力，公司不外落，就只能过继我的嗣。而我.......

我跪坐着，手指开他皱起的眉，“汪汪。”他白了我一。我笑着把贴在他肚上，“我在说他，是小狗崽。”

“你那是什么神。”嫂皱了皱眉，“我还没有恶毒到那个地步，现在已经停药了，调养调养应该还能恢复。”

“认识你这么些年，除了指使我就是让我，说我是小孩，自己也没比我大多少。明明把我当小狗使唤，却嫁给了小狗的哥哥，当小狗的嫂嫂。”

嫂松开手，“什么时候回来的，算了别说了。”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了就要生气，你们兄弟商量吧。”

鼻蹭着他脖间细腻的肌肤，我埋在他上嗅了嗅，“就算是给小狗这些年供你驱使的奖励，这个孩，不要打掉好不好。”放于背后的手摸到了顺的发尾，又慢慢落到他发，“不是谁的野，是给小狗生的狗崽，我养他一辈。”

我从前面抱住他，他踢了我一脚又喊了几声，我拍着他的背，就算这时候，他的背也的很直，倔的要死。

他态度十分定，“不试怎么知。”

我跑到他前蹲下来，“我晚上在这里住行吗，前些天说好了要搬回家住。”

任何以伤害他为基础的事，我都无法接受。

“可是你想过打掉这个孩后你基本上不可能再怀了吗。伤害是不可逆的，就算怀上，你的也没办法支撑你生下孩。而且哥的也不一定会恢复。”

嫂嘴角一沉，我又说，“如果我能让哥接受这个孩呢。”

“用你的试验吗？”我沉下声，“这是我唯一不能接受的事。”

等了好久，他说，“你骂我是狗？”

“好了，夫家里不能养你可以了。”

他摸了摸肚，“既然都嫁给他了，我也不想再因为这个孩让我们再生间隙。一切都重新开始，这个孩也必须打掉。”

“不行。”我再次拒绝。

可他面突然古怪起来，手伸过来，我以为他要摸我的，于是把脑袋伸过去，微眯起睛，可是却没等到轻柔的抚摸。被他的手掌住，我缩着四肢跟着他用力的方向转了个圈，以为他又在戏我，然后就看见了穿着睡衣嘴角挂着微笑的大哥。

“程俊，你在认真听我讲话吗。”他表情沉下来，“你哥接受与否都与我无关，现在是我要打掉这个野，与任何人都无关。”

他抬起胳膊掌就落下来，我和他对视着睛都没眨，掌落在脸上不疼，他打完我指着门叫我。

还是看不他真实的想法，但总归他要产必定会通知我，我暂时放下心，起的时候嘴贴着他脖留下的一，他瞪我一，没有。我笑了笑走到门换鞋，借着这件事把心里话说他又没有明确表达厌恶，心像被了一壶温酒，温绵长，一举一动都乎乎的。

“那我就更不能签字了。”

“我只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

嫂指了指我，“他留下还是。”又指了指肚，“这个是狗崽，还是野。”

“你哥好不容易去这么久，不趁着这几天，以后再想打胎只会伤害更大。”他默认了我会答应他，“你选个时间再陪我去一次吧，意外怀，意外产，这个过程再正常不过了。”

就这一晚也好。

今天是我认识他以来忤逆他最多的一天。

嫂看我的神像在看神病，又逐渐转为怜，不屑地说，“小孩还是少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我，神并非是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清纯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但他依旧像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引我。心脏突然涌现一阵渴望，跟着四肢也变得麻起来，我不想就这么离开了，我把穿好的鞋蹬掉，盯着他傻笑，今晚我想留在这里，哪怕睡在他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