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今天有人来坤羽参观和洽谈合作。那要不我给你找把椅，你就在这坐一下吧。”

“还能来嘛，”侯雯雯在接郝丽丹的话，“不是合作就是对抗呗。闻知和要是和咱们姚总看对了谈兴了，那就合作，要是看走了谈劈叉了，那就对抗。”

孟星哲也扭过来，看着她皱皱眉又挑挑眉，表情有不大痛快的样。

孟星哲被她气得狠狠瞪她一：“就你这熊孩，我以后要再回答你问题我就是疯了。”

回到呼叫中心时还没有到上班时间，郝丽丹和侯雯雯正坐在工位前争分多秒地八卦。

孟星哲立刻不抗激起来：“你要知你就不问我了，你自己都不知的事儿，又凭什么笑话我呢？”

顿了顿他说：“闻知和这个人，还算有本事，实业也，资本也，年纪不大——当然比我老很多，快三十了吧？二十八？好像是——但资产不少，人看起来温和但据说心狠手辣。现在最火的电商合意网，就是他的。”

那样看起来，他应该是知闻知和是谁的，但他不提起他。

“我听别的门小妹告诉我，今天大佬闻知和要到坤羽电来，不知来嘛的，反正听说咱们董事长亲自接待。”郝丽丹说。

前两个电话都还比较好理，姚佳应对得宜，很快解决了顾客提的问题。

脚步声渐渐远去，姚佳和陈洛汐打了个招呼，离开了财务室。

来电话的顾客是位女士，她在电话里对姚佳说：“我是从合意网坤羽电自营店买的坤羽牌空调，下单买空调的时候网页上有个服务选项是上门安装，是收费的，我顺手选了，和空调一并下单了。后来等收到空调，合意网就打电话联系我，安排工人师傅来给我上门安装了。那安装的师傅左脚还有跛，看他上下爬梯我还觉得吓人。

“但后来我和别人聊起来才知，你们的空调买到家之后，是给免费安装的对吧？那我就想问问明白，我装这个空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收费呢？”

但第三通电话，姚佳一时间被为难住了。

姚佳想这听着像废话的话，辩证起来其实还有理。只是她想象不，姚秉坤同志和人看对……那得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但如果说他和人互相火，她都不用想脑里立刻就有清彩图浮现。

姚佳扭问他一句：“你知闻知和是谁吗？”

姚佳想，怪不得那层楼气氛不太一样，原来是有大佬要来。她又想郝丽丹消息还真是够灵通，角在这栋大厦里伸得四通八达。她要是穿越到几十年前去谍报，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姚佳赶说不用不用，又说陈你忙你忙。

门传来叠叠踏踏一阵脚步声，每个脚后跟拍打地面时都吧唧一英气息。

上班时间到了，姚佳和孟星哲各自转正，带上耳麦，准备接听电话。

这功夫孟星哲回来了，往工位前一坐。

姚佳对孟星哲话里夹带的私活非常不以为然，她专门把它挑来了个刺激更正：“大哥你二十六了，据四舍五原理，你其实约等于三十岁了，也不算比闻知和年轻很多。”

姚佳赶据顾客提

姚佳激他：“不知就说不知，我不笑话你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