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立刻扣他桌面，声音有些严厉：“别讲话。”

她想自己总不会冤枉错了人。

她又转过，抬手指指姚佳，说：“我这就去听录音，要真的是你和顾客对骂，你，姚佳，还有你，孟星哲，你们一个主犯一个护着主犯，你们都好接受罚的准备吧！”

她刚要张嘴解释，一旁孟星哲摘下耳麦了声：“曹主，姚佳一上午接电话都很得宜，没有发过脾气更没有骂过人。建议您就算因为这件事被上层领导当面训诫而心里不舒服，也不要不经过调查就把脾气直接发在基层员工上。您还是应该去查一下上午的通话录音，看到底是谁在接电话的时候和顾客对骂。”

可谁料想得到，姚佳还没说什么，这个孟星哲就来替她说话了？还说得这么直白，这么下她的面。

孟星哲浑都散发着爷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息：“看班长你的反应，那就是我说对了。坤羽啊坤羽，裙带关系不除，未来堪忧吧。”

这功夫林芊赶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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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纯迁怒所有人，连林芊她都看着不顺。

姚佳差气笑来。她上午还因为解答周到被很苛刻的顾客表扬过，总不能这位顾客是个两面三刀的人，这边表扬完她，翻脸就去无中生有地投诉她和顾客对骂吧？

姚佳转和孟星哲对视一。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曹纯放完话扭就走了。

曹纯受了这么一顿夹生气，心里有邪火，本等不及去听电话录音，就冲过来教训姚佳了。

曹纯狠狠瞪着孟星哲。

孟星哲一撇嘴角，满脸嘲讽：“就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到客服主和经理助理的？怕不是有什么裙带关系吧。”

谜底很快揭晓。这次曹纯确实找错了人。但她没有来和姚佳歉。仿佛上司错怪下属这件事是职场上不可避免要发生的，下属只需要去习惯，不必要想着伸冤，除非是不想了。

林芊的声音和语气比刚才更加严厉些：“孟星哲，你到底还想不想下去了？如果想，就收敛一下你自己。”

曹纯厉声：“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呼叫中心除了你就没有人现过和顾客对骂的情况！”

“我招谁惹谁了？？？”姚佳到现在还有懵。

她想起上一次秦振新带着媒来谢救命恩人那次，也是他，把姚佳推了会议室，最后让李旺力下不来台。

曹纯的脸一下青一下白。孟星哲说得一没错。李旺力不在，所以是她被叫去领导那里挨了批评。领导训她时就像李旺力训手下的客服专员一样，劈盖脸没有好话，最雷同就是那句“还能不能好？不能就让位置，回家，有的是人愿意替你！”

吧，这事你打算怎么理？”

她辩白说：“我没有跟顾客对骂啊？”

他还真是够护着姚佳的，护得都不怕得罪领导，不怕丢了工作。

整个呼叫中心人人乖巧听话，只除了姚佳这个刺。所有人里只有她跟顾客对骂过，不是她还有谁？

姚佳被曹纯不问青红皂白劈砍来的一番话讲得脑胀。

而这次和顾客对骂的人，让大家都有意外，居然是优秀的老员工郝丽丹。她被叫曹纯的办公室，好半天

“都是你带的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