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早上傻愣愣看闹一履行不了自己职责的保安，想到了不经过调查就断言她是跟顾客对骂那个人的客服主曹纯，想到佟雨墨说她的后台。

姚佳开心得差拍桌。

结果他叹了气，说：“所以肃清这些人，是需要证据的，这么由你空无凭的讲，没什么用。”他看着姚佳说，“你试试看能不能找你们客服内人员有裙带关系的证据，就当是你就职期间的一个小考验吧。”

她十年二十年也未必盼来这么一个肯定，今天她是要过年吗？

姚佳：“有！”

这时候甘羽端着切好的果盘送来：“你们爷俩别光聊天，吃果。”

“你有你的样了。”

“你说的人力服务公司，我明天会安排人过去探探情况谈一谈。至于职工幼儿园这个提议，好的，我会考虑。”

姚佳愣了一下。她简直惊得忘记了开心。

她没有叛逆地开，只是笑了笑。

姚佳以为他要发脾气。

她居然从老父亲嘴里听到了肯定？

姚佳从老父亲的声音语调里，听了事情确实不简单的严重，她听话地。

她没想到今晚跟老父亲的对话这么和谐顺利，简直堪称和乐。

姚秉坤眉舒展了些，说：“你事情学会有始有终了，这很好。”

姚秉坤皱起眉，面沉肃下来，与其说是告诉姚佳不如说是在叮嘱：“这两件事，没那么简单，我在着手安排人调查，你不要，也少和人提。记住，为人世，时刻低调。”

“那，我们门今天被人力解雇的那个客服专员……”

姚佳笑了下答应下来：“我就当个解闷儿的事吧。”

“？”姚佳都快惊懵了，她居然又收到一个来自暴躁打击款老父亲的肯定！

但她没想到今晚爷俩的聊天气氛居然很好。

姚佳想，算了，他比自己年纪大，他是长辈，今天她让着他，不跟他计较这句话了。

转念间她又想起其他两件事，于是说：“爸，之前翻新机和假冰箱的事情，我能问问现在理到什么程度了吗？”

脸上看到一抹极淡的……笑痕？

这句话是姚佳听孟星哲说过的，她当时记在了心里。

因为对谈行得不费劲，没怎么浪费时间，姚佳看看表，还不到十钟。

她把果盘放下，没走，坐到一旁沙发上听爷俩聊天，防止两个人一言不合又吵起来。

只是老父亲的下一句话有扫兴——

“我觉得公司有的门理上好像有问题，保安的人没有履行保安的职责，客服主的能力也匹不上她的位置，还有，我觉得公司内裙带关系比较严重，我还怀疑这些才不位的人，就是通过裙带关系来的。这关系不肃清，坤羽的未来堪忧。”

姚秉坤又皱起了眉，很严厉的样。

“……”

她想了想说：“我这没什么事儿了，您和我妈有什么事要代我吗？没有的话我这就回宿舍去了。”

顿了顿，姚秉坤看着姚佳说：“你这快两个月的班没有白上，你步了。”

“回我叫张希撤销解雇决定。”姚秉坤说。

姚秉坤看着姚佳问了声：“别的呢？除了这两个问题，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她几乎有“有生之年”的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