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她什么也没做啊,陶陶是真的不知道怪谁了。
“没关系。”看着陶陶死活想不出来的样子,攸宁只是轻声安慰她,半点也没有难过。
“对不起,攸宁,我太笨了实在是想不出来。”攸宁只有她这一个朋友,可她却不能给出一个答案,陶陶沮丧极了。
对于陶陶的道歉,攸宁只是继续轻声说道:“没关系。”陶陶想不通的事情,他想的通。
该怪谁呢,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楚王,怪这血统论的社会,怪让社会遵从这一理论的神!
他所有的苦难皆来源于此,天神自生下就有三六九等,于是崇拜他们的人类也开始自我定级,凭什么他生来就有罪,好不容易活下了一条命,还要在长大后因为出色的容貌被送去去侍奉那些卑劣的神明。
哦,他连侍奉都不配。
这病态的制度,病态的王朝,病态的人民,真想一把火把他们烧的干净。
攸宁从没有把这些惊世骇俗的想法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他想如果陶陶也知道了他的这种想法,会不会大声尖叫着把身边所有的东西都砸在他的身上,一边喊着怪物,一边逃离。
在这个狂热的城郭中,只有他一人清醒。
“攸宁,攸宁。”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手,打断了攸宁的思考。
陶陶停下在他眼前摇晃的手,看他回过神来说道:“我刚刚都喊你好几声了。”
攸宁收起心中所有的想法,问她:“怎么了?”
只见陶陶耸了耸肩膀,轻松的笑着说:“虽然我不知道怪谁,我也知道攸宁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如果攸宁难过或者想找人倾诉的话,陶陶会一直陪着你的。”
攸宁愣了一下,良久,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嗯。”
“攸宁,你不要笑啦!”
男子剑眉星目,不笑时眼神淡然,清冷孤傲,一笑,顿时桃花朵朵,眼神中洋溢的笑容瞬间冲走刚才的冷傲。
攸宁只一瞬便想通了她为什么这么说,这也不是陶陶第一次对他说这种话了,攸宁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人随后闲聊了几句就散了,巫也不是随时都有大把空闲时间的,今日是选拔日所以准许他们选拔后可以自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