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一小手段而已，比起举家败名裂惨死屋内，自己自杀前写个符号比较容易接受吧。”季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去洗澡吧，不是要休息？”

“怎么可能！那个K……不是你吗？”许轻和差失声喊来，表情上写满了震惊。

“准确说，不是我亲自动手的。”季柊直起，拽着许轻和的小臂将她拉起来：“我只要拿着他一把柄稍微威胁一下，嘱咐他自尽前个标志，这个应该不难到吧。”

收拾净的沙发，排列整齐的录影带，一边还陈列着许许多多的影视作品。许轻和环顾了一圈，不知怎么的，她就走到了那排架前。

季柊咙了，没有作声。

“把柄？威胁？”许轻和呆愣地坐在床上有些不解。

这样想着，许轻和底那几分怯褪了不少，长臂勾上了季柊的脖，手指从她后颈一路蜿蜒着探了发丝中，和丝丝缕缕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不自在地握了握。

她就这样着影带，站在那里，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一直到季柊猛地推开门，她才张皇失措地扭过脸来，看着逆光站在门的女人：“季……”

许轻和觉得有些渴，门去客厅倒的时候，忽然发现影院的门居然没关，黝黑的门中透着微微的光，诱使着她一走了过去。鬼使神差般的，她就推门去了。

但诡异的是，她发现自己居然隐隐有些抗拒。许轻和着那盒影带，有些茫然地想，是不是跟着季柊的线索去查好一些，去看看父亲的面目，去查查季柊的过去，是不是要比贸然的结束这件案好一些。

她小心翼翼地咬了咬下，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探尖，略显生疏地撬开季柊的双齿，朝那边递了过去。季柊轻笑了一声，顺从地跟随着她的动作，好一阵过后才悄悄咬了咬她的尖。

许轻和动作滞了一瞬，很快她就往上挪了挪，贴着季柊柔的，稍微一，下就落在她的齿间，任凭她动作。

“……好了！”

简单冲淋后，她着发走来，季柊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打着什么，见她来很快地合上了笔记本，看着她的发梢：“要我帮你吗？”

被许轻和拒绝后，她也拿着洗浴用品走了去，很快浴室就传来微弱的声。

只要一盒录影带，就足够给季柊定罪了。她想。

只要一盒，她就能够摆脱季柊了。

季柊伸手从她手里取回影带，放回她脑后抵着的架上，尔后拂了拂她额边垂散的发丝，覆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许警官，你还真是欠调教。”

“许警官。”

许轻和看着她的笑容，恍惚了一下，想到了那天在福利院，季柊对着孩的灿烂。她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呢，那天的她，和隐匿在血雾下的她，又各自掺杂了多少呢。

季柊有些失笑地看着她的表情。许轻和鹿似的睁着漉漉的圆，明明这双有更神采奕奕，威风凛凛的时候，但是这时候更能轻而易举地俘获她的喜。

许轻和惊慌失措地退了来，面泛着红，有些羞赧地避开季柊的视线：“我亲完了，你该告诉我了。”

季柊手撑在两侧，安静地垂着眸，看着许轻和闭上，密翘的睫略有些张地颤动着，就这么一一靠了过来，到最后微凉的双落在她下，像初雪一片雪，蓦然落在池里消散开。

许轻和被她的神吓到往后退了一小步，撞在架上，最后只得抵着架退无可退：“我不是想拿这个，季柊，我真的不想……”

终究还是压了压心里的旖念，看着许轻和微启的笑了笑：“许警官，你亲亲我，我今晚就放过你。”

季柊不在意，也没办法在意，她去调又有什么用呢。

季柊蓦地打断了她，发尾漉漉的，渍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炸小小的。

“其实很简单啊，”季柊懒洋洋地理了理许轻和耳边的发丝：“因为我本没杀他。”

季柊视线淡淡地扫过那盒被许轻和在掌心的影带，最后落在她惊愕的表情上，角了。她慢慢朝许轻和走过去，声音冷峻得像腊月寒冬的寒冰一般，涩冷：“不是困了吗，来这里什么？”

伸手取下一盒，她翻看着侧面盒脊背上的标签，每一盒都标注了日期和地，稍微对照一下，许轻和很容易就把这些录影带和那些凶案对接在一起。

许轻和沉默地了。

她想看看，季柊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