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棉从大衣的袋里掏昨天在地铁站便利店里临时买的新内，冲他示威似的晃了晃。

秦棉定地比手势拒绝，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走，杭亦秋急忙追着去，却看见他将手里的衣扔了洗衣机里——房洗衣烘一应俱全，秦棉觉得实在不必给杭亦秋可趁之机。

被胡搞了一整夜，又没有彻底地清洁，秦棉诚如自己所说，后知后觉地发烧了。

他真的不至于，为了这事，把自己送到杭亦秋床上。

居临下地坐在床沿拿着玻璃杯，他自以为贴地拍拍秦棉的背安他，“不要着急，好好休息两天，项目的事没问题。”

可是内被扯坏了。

秦棉却瞬间僵住了，他很想解释，其实自己真的没有多在意那个项目，那对他的公司来说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一笔营收，没有这个也有其他的，这个项目的收益也没于平均平。或许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会真的很需要这大集团的项目来背书，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真的只是一笔，在其他地方也能赚回来的收益。

杭亦秋刻意不去看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下的度才渐渐平息下去，他发短信给酒店经理订了餐，是秦棉吃的班尼迪克，又嘱咐他让厨房熬一份清淡的粥品，完这些洗衣机滴滴滴地叫了起来，杭亦秋生怕累着秦棉，殷勤地过去帮他取衣服放烘机里，再回来才发现，秦棉本没有要起的意思，他整个人在被下蜷缩成一团，似乎是睡着了。

秦棉回过来时，就看见杭亦秋的浴袍又起了小帐篷。

杭亦秋看他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小脸，是从上面读了几分得意来，不由得有想笑，在看到秦棉背过去穿内时，又忍不住上下动着后结。

杭亦秋：“......”

杭亦秋小心翼翼地靠近，极其温柔地伸手，却摸到了一手的温度。

他确实存着想要借这个项目的由与杭亦秋重逢的私心，在收到邀约时也天真地觉得对方说不定怀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思。但很显然，昨晚的，都说明杭亦秋不过把他当成一个有所图谋，所以可以随叫随到、随便玩、坏也没关系的工，现在他满痕迹、赤地跪坐在地的狼狈样，更佐证了这利益换的关系。

最终杭亦秋主动去沙发上坐着，把床留给了秦棉，两人分坐房间两端尴尬地玩手机，秦棉靠着枕拿着杯小啜饮着等待洗衣机完工，下不容忽视的胀痛在此时更加明显，秦棉将被往上拉了拉，借着掩护将手伸向了后面，毫不意外地摸到了还未合拢的，一些没清理净的后来淌来在上面糊成涸的斑，外翻的得的，像一张嘟着的的小嘴，碰一下就疼一下。

杭亦秋说：“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没想到吧，爷早有准备，是爷准备充分了来睡你的。

这什么玩意啊为什么还能起来啊也太可怕了吧！他如临大敌似的后退两步，后腰撞上吧台酸痛得嗷了一嗓，嘶哑的嗓音显得更加凄惨了。

他害怕自己去浴室解决的时候秦棉就偷偷离开了——虽然他的衣还在洗衣机里，但他可能也有别的办法，秦棉一贯如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随恣意，就像他当初那么诚挚地告白，占据了他的心，最后又单方面分手弃他而去，如今又能随随便便地和他上床一样，秦棉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虽然真的很想沉浸在梦中杭亦秋沉的意里不醒来，但梦了无痕，秦棉还是拂开杭亦秋的手，艰难地撑着快要散架的站起来，打起神，直腰杆去取浴袍穿上。

秦棉不信任地看着他，双方僵持一会儿，杭亦秋也没有去冲澡。

杭亦秋急忙想上前扶他，又止步了，举起双手表明态度：“不碰你，我去冲澡。你再来躺会儿吧，昨晚是我太过火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