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亦秋捉住他着无用功的手，在发现他并没有着戒指时冷得像冰。

“你是真的杭亦秋吗？”秦棉很茫然的样，好像真的分不清他是现实还是梦境的投影，“你怎么会在这里？”

挂掉电话后秦棉看见了杭亦秋发的消息，很简洁的一句“新年快乐”，是秦棉这段时间里收到过最好的一句话。

他在的余韵里像脱的鱼一样大息，如果是杭亦秋，这时候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样想着，秦棉再次将手伸到后面，握着串珠的底，一颗比一颗大的珠相继拉开后尚未停止搐的一腔，然后又狠狠回去。

他周还散落着三两个形态各异的小玩意，近段时间买的都被他一脑摆了来，这些东西在灯光下看着让人很难有，于是秦棉把自己整个蒙在被里，想象自己是被杭亦秋抱在怀里，然后打算把那些都一个个试过去。

他双手分别握住秦棉的手，与他温柔地十指相扣，却将他的手分别桎梏在两侧，不允许他碰自己。

信息发去后秦棉又立即撤回了。他无力地搓了把自己的脸，质问自己，你在想什么。只是因为在这个特殊的日不想一个人孤独地跨年，就可以在本没想清楚的情况下让杭亦秋当工人吗。这样反复横的自己，和间歇回归家的父亲有什么区别呢。

秦棉听见他冷淡的指令：

话。

“不要，不要了.....”秦棉闭着咬着枕巾，撅着哀哀求饶，“秋哥，求你了，真的不行了，吃不下了......”　但他的手却没有停下，仍然在自一般地握着串珠自己已经一片通红的。

明明不应该的，但或许是因为当下的秦棉太脆弱了，他陷在公司的沙发里自暴自弃地回复了一条信息：“来我家吗？今茂大厦1709，密码是我生日。”

没有下定决心的话，不可以再和杭亦秋上床，秦棉想，但想着杭亦秋自还是可以的。

一次用力过猛，串珠底端最大的一颗珠都被抵了一些去，被倏然撑大，薄薄地箍在上面。秦棉仰起脖颈“啊”地叫了一声，手腕也没了力气。他缓气，正准备继续，却被另一只手牢牢住手腕，定而不容置疑地，将那最后一颗足足有乒乓球大的珠整颗喂了去。

一回想方才自己都幻想了些什么情节，在什么的句式里喊着杭亦秋的名字，秦棉瞬间脸颊爆红，觉得自己可以换个星球生活了。

杭亦秋没有回答他的胡话，随意地翻看着散落在床上的其他件，“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给我表演自吗？”

他当即手忙较地想去把后面还震动着的东西来，那串珠没了可以握的地方，被撑满到一手指也不下，下面又被得不溜手，串珠圆的底被戳到就立即回缩，合拢，着它往里吞，本拿不来不说，还反复着里面的。

秦棉乍然惊醒，捡起一旁的手机查看，对话框里并没有信息已撤回的显示——他慌之下把那条信息从自己的聊天框里删除了。

杭亦秋发微信不怎么会用表情，也不用语气词，简单的短句让秦棉受到对方沉稳笃定的语气，好像他的新年就真的会变得快乐了一样。

里面被侵犯到极，被撑到极限一瞬后又收缩，将整个串珠都吞了去，嫣红小嘴一张一合间能看到粉白珠圆的底。

他不无恶意地想，到时候人家知你还有个同恋儿，恐怕更加要反对这门亲事了。

秦棉张大了失神的双，才发现被已经被掀开，杭亦秋单手撑在上方，与他对视。

好在手机没有再弹消息，对方应该是没有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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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颤的串珠抵上上的时，秦棉瞬间酥了腰，在床上弹动两下就下去。

“自己排来，不然我不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