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远只是最近常犯恶心，嘴上说着逗郁玩，他其实本不记得他们那天晚上有没有用前面，太混了，他一向也大大咧咧，所以他赌郁肯定也不记得了，没想到他连他有个都不记得了？

郁把刀攥在手心，用力到指节发白，眸沉沉，话到嘴边转了几转：“你真的怀了？”

情是给他接生呢？赵靖远又生气又伤心，踢了赵靖远一脚扯到伤龇牙咧嘴地疼：“我嘛要剖腹产？我就不能顺产？”

赵靖远挣了挣，一阵哐哐啷啷，他笑了：“宝贝，你喜这个调调？我每天都可以陪你玩。”

郁手里拿着刀，刀尖还在滴血，他笑得有些瘆人：“不是怀了吗？你说我是横切好还是竖切好？”他拉着赵靖远的脚踝把人拽过来，刀又抵在了肚上。

他没想到郁斯文禁的外表下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不知，就是犯恶心。”赵靖远实话实说，他担心要是撒谎郁可能直接一刀就能结果了他，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要是真的怀了你不想要我就去医院打掉呗。”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郁回来了，他拎着一个印有药店名称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验，两个人大瞪小。

他觉得郁有病，他其实也有病。

打完电话赵靖远躺在床上看着白的天板发呆，肚上一阵阵疼。

“你用哪里生？”郁挑眉，锋利的刀尖划过，“用……”然后他愣住了，抬看看赵靖远的脸，又看看他的下面，那里是女人才会有的外。

郁冷哼一声转下床，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果刀。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怀的？”

赵靖远扯了扯自己的手铐，指着自己还在血的肚：“你特么就关心你儿？我的肚你不了？”

“你什么！”赵靖远吓得弹起来，整个人往床缩，血把床单都染红了……

见对方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赵靖远冷下脸提醒：“我这是得去医院针的。”他要是再意识不到郁不正常他就是脑有问题了，难郁那些前男友其实并不是意外死亡？

“你怎么能说这话？”郁说完之后不敢看赵靖远的睛，他才是那个让对方面临怀风险，还让对方血的人。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确实不太记得了。

只听见屉打开的声音，赵靖远的手腕上一凉，一个银制械拷了上来，他的左手被拷在了床。

一个是大冬天醉倒在路边，冻死了。另一个是酒后驾车，车祸当场死亡。

的脸都白了，动了动嘴，似乎想骂他，但最终没有骂，他动手去解赵靖远的带，赵靖远还，方便他给自己脱……

赵靖远现在有兴奋，外连同内一起被扒下，弹来的时候差打到郁的鼻，正兴奋着，郁欺上前，两人对视着，一个忐忑中有些期待，一个则是佳人薄怒。

赵靖远眉锁，表情凝重，郁包扎好伤之后一不发地跪在他边，脸发白，低垂的睛眨了好几下，密的睫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棱着。

他先是给自己警局的朋友打了电话，让对方把郁两个男朋友的死因发给他，两个人通话期间赵靖远好几次想把自己目前的境告诉对方，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

郁心神大震，他没想过自己这辈竟然还有可能当爹……他转门，几分钟之后拿来一个医药箱，给伤清洗之后包扎了一下，手都在抖。

然后离他三寸的肚上就被横着划了一刀，被划开，鲜红的血蔓延开来，原本立的瞬间萎了。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没有怀啊！但这话他不能说，正当他冥思苦想怎么回答的时候郁转走了房间，他听见玄关传来关门的声音，他立刻打开了手机。

“宝贝，这刀可不能玩啊！”赵靖远呼加速，他语气里有三分调侃七分害怕，其实只是样，他当郁跟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