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的眉皱起，似乎没有想过我会问这话来，困惑的表情渐渐地被会过意来的讽刺所取代，仿佛是对我这个兄长提的质疑无声的嘲。

“秦华澜，你到底有没有心？”

向来到为止的华清破天荒的挑衅我：“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我颇有些后悔的吻上他那被泪濡的角，像安抚一个小孩似的无尽温柔：“阿清，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华清没有声，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我探他睡袍的手沿着他蜿蜒的腰线隔着棉质的内玩起那两团，嘴里吐的话越发不堪起来：“阿清，告诉我，有没有第二个人摸过你的这里？”

华清的在我怀里变得僵起来，我的手指钻那轻薄的丝绸睡袍，在他平坦又微微起伏的膛上拿起那细小的突起，继续谆谆善诱的引诱：“这里呢？有没有被别的人碰过？”

华清站在原地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并没有因此被他激怒，反而微笑着对他说：“阿清，你过来。”

索将他拦腰抱起送上后那张柔的大床，而折腾了一夜的我也无心再另寻去，脆在华清边一同躺下。

他哭得很安静，唯独我嘴里的泪是咸的。

华清愣了一下，蹙了蹙眉：“你……”

也许是倦极，不一会儿我便沉了混沌却甜的梦乡。

阿清在哭。

我一只手揽了他窄细的腰，另一只手试探着抚上了怀中人背对着我的脸孔，在摸到那柔肌肤上的一片意之后，不禁也怔住了。

“酒依赖症？”我玩味的咀嚼着这个专业术语，至于由来，不必华清解释，我也能猜到大概又是跟已过世的大哥有关，转瞬却抛一个让华清无从招架的尖锐问题：“你跟顾斯年是什么关系？”

华清也不瞒我，如实相告：“你的酒依赖症已经严重到伤及肝脏，不得已才此下策。”

“我的只给你一个人碰，无论是嘴也好，还是后也罢，都只是你一个人的专属品。”

我轻轻地抱住他安抚着，嘴里颠来倒去无非都是些哄诱的话，也不知他听去了没有，等到嘴里再没有尝到那泪的味，定睛一看，不由哑然失笑——哭累了的华清不知何时竟是在我的怀中睡了过去。

我一把将显然还在闹别扭的弟弟拉怀中，嘴在他柔又的耳垂边肆着，微不可闻的呢喃：“比如说，他有没有像我这样抱过你？”

他伸手住我在他肌肤上四肆的手，沾染上了情的嗓音偏偏却冷到了极：“你想要我怎么回答？”

意识到这一之后，我竟有些懊恼起来，明明只是一番戏谑之言，纯粹是调情的把戏而已，没想到华清却较真的往心里去了，倒像是我真的怀疑起他跟那个着金丝镜的心理医生有一似的。

，转而换了一个话题：“我今天去了那个心理诊所。”

我轻轻地笑了起来，究的目光扫过华清满是复杂情绪的脸庞，单枪直的问了那个始终萦绕心挥之不去的问题：“我失忆的起因是心理预眠治疗么？”